陸南心整個人都跟著緊繃了起來。

那是一種不痛快,百爪千撓。

但越是如此,陸南心越是無法得知任何的真相。

甚至陸南心不顧及現在是幾點,第一時間就給溫津打了電話。

……

而彼時。

溫津幾乎是拽著俞安晚回了悅榕莊。

溫津的速度很快,俞安晚被溫津拽著的時候,就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拽到了天上去了。

腳步都跟著踉蹌了起來。

“溫津, 你是不是有毛病?”俞安晚衝著溫津吼著。

溫津沒理會,一直到把俞安晚拽到別墅內。

俞安晚整個人就這麼被溫津摔在了沙發上。

沙發雖然柔軟,但是這種重量傳來的時候,還是讓俞安晚擰眉。

這下,俞安晚什麼脾氣都跟著上來了:“溫津!”

她衝著和溫津怒吼著。

但是俞安晚的聲線就是溫柔的,所以不管俞安晚怎麼衝著溫津怒吼, 聽起來都像是嗔怒。

甚至,俞安晚的話都沒說話。

溫津整個人已經貼了上來。

“秦悅,你是不是欠?”溫津冷聲問著。

“你才欠!”俞安晚想也不想的吼了回去。

話音才落下,溫津的手就已經捏住了俞安晚的下巴。

那過大的力道,讓俞安晚疼的要尖叫出聲。

這男人是不是心理變態。

溫柔的時候能溫柔如水。

下狠手的時候,是一點餘地都不留。

甚至俞安晚都覺得,這麼折騰下去,自己可能都會被溫津給捏斷下頜骨。

想到這裡,俞安晚開始掙扎。

但這樣的掙扎無濟於事。

俞安晚整個人已經被禁錮在沙發裡。

溫津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俞安晚,那聲線低沉磁性,卻帶著警告。

“我只要一轉眼不看著你,你就可以給我找事呢?”溫津冷聲,一字一句的問著。

“要你管,我是單身,你管我做什麼!你什麼資格管我!”俞安晚哪裡是省油的燈,想也不想的就衝著溫津怒吼了起來。

溫津冷笑一聲:“我說過什麼?”

“我管你說過什麼!”俞安晚衝著溫津發飆,根本沒任何道理可以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