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已經把俞安晚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兩人靠的很近。

俞安晚慵懶的看著溫津。

溫津在打電話交代送餐的事情。

全程俞安晚都沒開口,就只是在溫津問俞安晚要喝什麼的時候。

俞安晚說了一句隨便。

溫津嗯了聲,而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客廳內,安安靜靜的,只有溫津和俞安晚,其他的人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

溫津的視線落在俞安晚的身上, 好似帶著幾分的探究和打量。

“溫總有話和我說?”俞安晚問的明白。

就算是要說昨晚的事情,那也是要溫津主動開口。

反正讓她開口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溫津嗯了聲,這才淡淡開口:“回去以後,淮南路的地塊,我可以給秦家。”

溫津鬆口了。

俞安晚是有些意外。

其實要淮南路的地塊,俞安晚就只是隨意說說。

整個秦家本來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所以俞安晚根本沒想過溫津會答應。

畢竟淮南路的地塊是重中之重的地方,溫津就算什麼都不住, 只要抓在手裡,溫津就是穩賺不賠。

而現在,溫津卻主動讓出來了?

想到這裡,俞安晚表面依舊是不動聲色。

但是看著溫津的時候,眉眼卻又表現的極為欣喜的樣子。

“溫總是哄我開心的?”俞安晚笑臉盈盈的看向溫津。

溫津依舊是面無表情,面對俞安晚的笑,甚至溫津的臉色都跟著沉了一下。

那是對俞安晚的一種不滿。

俞安晚覺得莫名,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溫津。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也沒主動開口。

溫津的聲音很快沉穩傳來:“但是我有條件。”

“溫總,說?”俞安晚很乾脆。

“溫氏必須控股。”溫津把話說明。

這話就明白的告訴俞安晚,地塊可以給,秦家想分杯羹,溫津也會讓。

但是,做生意人,在商言商,溫津是不可能把手中的利潤完全讓出去。

這件事,主控權依舊是在溫家的手中。

只要秦家有別的想法, 溫津當即就會把秦家給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