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俞安晚面對溫津的話,倒是坦蕩,一點都沒驚慌失措。

她笑眯眯的,眼睛彎了彎,看起來就像一輪新月,顯得無辜又無害。

“溫總,這是最方便的方式。“俞安晚倒是說的直接。

溫津沒應聲。

“秦家進入江城, 必然是要找對秦家最為有利的辦法,不然的話,秦家在江城,是外來和尚,不一定討好的。”俞安晚攤手。

“秦小姐倒是第一個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溫津這才開口的。

而俞安晚的話,溫津沒否認。

這是事實,如果俞安晚的手裡有這塊地,那麼秦家就是開門紅。

秦家想在這樣的情況下站穩腳跟就變得極為容易。

“溫總。“俞安晚忽然開口。

溫津嗯了聲,這才慢條斯理的看著俞安晚。

“只要溫總能割愛,那麼溫氏有什麼要求,秦家都能配合的。”俞安晚把話說的明白。

她在和溫津周旋。

但是顯然俞安晚也沒想到,溫津可以這麼肆無忌憚。

溫津要笑不笑的看著俞安晚:”那秦小姐能怎麼配合?“

這話問的坦蕩蕩。

讓人看不出溫津有任何不應該有的想法。

但是溫津的字裡行間卻又帶著曖昧的。

深邃的眼眸落在俞安晚的身上,不急不躁的。

俞安晚又不是單純的男女,當然知道溫津話裡的意思。

俞安晚在心裡不知道腹誹了溫津多少次。

呵。

笑話呢。

她說溫津是個狗東西,這麼看,溫津真的就是個狗東西。

不管何時何地,主動給一件事加碼的人都是溫津。

但是俞安晚面對溫津的話,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俞安晚要笑不笑:“溫總,您想我怎麼配合呢?”

這話說的軟綿綿的,就好似一根針輕輕的戳在你心口上。

不會疼,但是有些癢。

話音落下的時候,俞安晚已經靠近了溫津。

兩人貼的很近, 和之前的距離感不一樣。

現在的兩人看起來有些曖昧,說不出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