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死衚衕的事情,不管你怎麼解釋,把你定罪的人,還是把你定罪了。

並沒任何意義。

想到這裡,溫津已經淡定自若的把手機放了下來。

俞安晚也是聰明人,見溫津沒解釋的意思,也沒再繼續戳穿。

她在低頭吃著東西。

一直到餐桌上的東西被吃的七七八八。

俞安晚才放下碗筷。

溫津早就停止了,他就只是在喝茶。

“吃完了?”溫津問。

“嗯哼,吃得很飽,下次我還可以過來試試看別的菜色。”俞安晚笑著聊著天。

溫津嗯了聲:“有時間我帶你過來,若是你自己來的話,就直接找老闆,他認得你。”

可能不認識嗎?

霍啟生大概就是把俞安晚記得牢牢。

畢竟這是溫津第一次帶來的女人,甚至溫津並沒否認過什麼。

“好啊。”俞安晚笑,“這樣的話,我也算沾了溫總的光了?”

溫津笑。

俞安晚倒是顯得淡定的多, 而後, 她才認真的看向了溫津。

溫津不動聲色:“秦小姐有事的話, 可以直接說。”

“也是, 我和溫總都吃過飯了,算是朋友了?”俞安晚淡定自若的問著溫津。

溫津點點頭。

這人低頭,慢里斯條的喝了一口茶。

而後溫津的視線才看向了俞安晚。

俞安晚也顯得不動聲色的多,不急不躁的。

“我想和溫總談一筆生意。”俞安晚開口。

當然,談生意都是假的,目的並非是這個,但是俞安晚也知道和溫津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起碼他們的關係沒到那個份上,有些事現在就只能爛在肚子裡。

溫津這個人,俞安晚摸不透。

所以俞安晚要主動找能和溫津接觸的機會。

不然的話,玩什麼?

兩手一癱,回家玩自己不好嗎?

“秦小姐想和我談什麼?”溫津又問。

俞安晚覺得溫津這人挺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