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直接。

俞安晚也沒說什麼,眼神是朝著溫言的方向挪去。

溫言笑了笑:“是因為我和溫津的關係嗎?但是我和溫津不管是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對你下手?”

俞安晚沒應聲。

“用你來牽制溫津嗎?那也大可不必。“溫言說的淡定。

也就像俞安晚的任何想法,溫言都能想的明明白白一樣。

“我只是想要你,我沒想法拿我喜歡的人,去牽制對手。”溫言的眼神一瞬不瞬。

俞安晚雖然看不見,但是可以清楚的感覺的出來。

俞安晚在被子裡的手緊了緊。

溫言的坦蕩蕩和溫津比起來, 就顯得君子的多。

相較於溫言,溫津卻永遠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工具。

就好比現在。

“另外,我這個圈子,若是有喜歡的人,那是要藏著掖著,如果曝光了,意味著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溫言說的淡定,但是看著俞安晚的眼神卻依舊堅持。

俞安晚明白這字裡行間的意思。

如果曝光了, 那對溫言而言是致命的。

那時候,溫言就必然要做出選擇了。

很久,俞安晚嗯了聲,大概是信了,但是也沒人摸得透俞安晚現在的想法。

溫言始終不動聲色。

“我想知道小寶的情況。”俞安晚轉移了話題。

溫言嗯了聲:“小寶手術已經進行了,是tom的人親自弄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你為什麼知道?”俞安晚下意識的開口問著。

溫言慢條斯理:“想知道並不難,不是嗎?就像我當年可以找到你,是一樣的。”

也是。

俞安晚點點頭。

當年自己藏的再好的,溫言也可以第一時間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而後綁架了自己,強迫自己做了手術。

也是因為這樣的事,所以溫言和俞安晚才認識。

“手術結束了嗎?”俞安晚很快又問著。

“手術結束了,但是還在無菌倉裡,要觀察配型的情況。”溫言並沒瞞著。

俞安晚嗯了聲, 並沒再糾纏這個問題。

倒是溫言主動開口:“陸家已經把大寶和戰言都帶走了,小寶的情況也在他們控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