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心好似在安撫溫津:“也不用擔心我現在的情況,雖然提取了骨髓,但是這對我也沒很大的影響,醫生也是這麼說的。”

這是兩件事。

但是這兩件事,卻是帶著陸南心的私心。

這麼明白的告訴溫津,就是把所有的事情摘的乾乾淨淨的。

這角膜,是溫津提供的, 縱然陸南心早就知道,這角膜是誰的,也早就已經被掉包了。

另外,骨髓的事情,是在提醒溫津,俞小寶的命是自己救的。

不管怎麼樣, 溫津是不可能棄之不顧的。

而溫津聽著, 當然也明白陸南心話裡的意思的。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 溫津就這麼冷靜的看著陸南心。

“你到底要問我什麼呢?”陸南心很是委屈的問著溫津。

溫津這才開口:“安晚不見了,你知道嗎?”

“啊?“陸南心有些驚愕,幾乎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溫津,”她怎麼會不見的?“

說著那口氣又好似在自言自語。

又像是把一切都歸順的整整齊齊的。

“她不是在看所守裡面嗎?那地方是銅牆鐵壁,怎麼可能會不見了?”陸南心的態度就覺得這件事完全不可思議。

但是在這樣的不可思議裡,陸南心很快就抓緊了溫津的手。

那口氣都帶著一絲的震驚和懷疑:“是不是陸家的人做的?畢竟只有陸家的人才可以隻手摭天。”

這想法和輿論猜測的是一樣的,一盆髒水就已經扣在了陸家人的身上。

先入為主的觀念,很好的可以誤導一切。

縱然陸南心什麼都知道。

也知道俞安晚去了哪裡,更清楚,俞安晚是不可能再回來了。

所以陸南心顯得肆無忌憚。

溫津聽著陸南心的話,倒是問著:“你覺得陸家真的要帶人走,會做這麼不高明的事情,把髒水都往自己身上潑嗎?”

陸南心咬唇不吭聲了。

顯然,誰都不會相信。

只是輿論再造勢,這裡面有誰, 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幾股勢力攪在一起,讓你已經分不清, 最終到底是誰下的黑手了。

一切都好似陷入了狼狽, 完全讓人動彈不得了。

“你是不是懷疑我?”陸南心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