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湛銘在溫津的話裡,一時半會找不到更合適的言語來反駁溫津。

溫津就這麼站著,轉了個身,一隻手抓住了扶手。

而再看著溫湛銘的時候,眸色都沒發生任何的變化。

“如果這是戰言的選擇,你去找了,他也不會回來?”溫津開口,”何況,這件事,現在可能戰言和大寶在陸家,會比在溫家來的安全。“

“你這話什麼意思?”溫湛銘擰眉, 問的直接。

溫津並沒隱瞞:“可能是他回來了。”

一句話,道破一切。

溫湛銘錯愕了一下。

這個他是誰, 溫湛銘心裡很清楚。

溫言。

也是溫家的孫子, 但是卻是一個最顛沛流離的孫子。

他流落在外,雖然溫家承認了,但是溫家卻從來沒讓溫言出現過。

甚至後來溫言去了哪裡,溫家的人都不清楚。

可是溫家一直有一股勢力,是在和溫家抗衡。

而這樣的勢力,溫家卻無法迴避,這些年裡,並非溫家都是一帆風順。

所以溫津知道溫言,溫湛銘也知道溫言。

而溫津的話的,讓溫湛銘的心頭閃過一絲不安的預感。

“你說……”溫湛銘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

溫津沒否認也沒承認,這只是猜測,並沒證據。

倘若真的是溫言的話,那麼現在三個孩子在陸家手裡,是比在溫家來的安全。

另外,溫津很清楚,俞安晚和溫言認識。

甚至他們的關係還很好,所以某種意義上,俞安晚的失蹤,也可能和溫言有關係。

因為俞安晚會選擇信任溫言,而非是現在的溫津。

但這些,溫津不能說。

最終,溫津就這麼保持了沉默。

“但不管怎麼樣,那是我們溫家的孫子,我是絕對不可能放手給陸家的。“溫湛銘說的直接。

溫津嗯了聲,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湛銘並沒多說什麼,而後掛了電話。

溫津站在原地,有些事好似變得越來越清晰了。

可是,你卻在這樣清晰的事實裡,找不到最重要的那根線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