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差一點死掉,就算是如此,我多沒對俞安晚再做過什麼,任何事情都是等著法律給我公平的選擇。而你倒好,卻在這個時候綁架我?”陸南心嗤笑一聲,“溫津, 你到底有心沒心。”

言之鑿鑿,咄咄逼人的態度。

溫津有些疲憊。

陸南心看著溫津,也並沒任何閃躲的意思。

兩人的眸光就這麼在空中碰撞。

這件事,不管是陸南心還是俞安晚都是走入死衚衕,誰都不會妥協的。

“南心……”溫津抬頭。

他叫著陸南心的名字。

陸南心倒是也冷靜了下來,就只是這麼看著溫津。

溫津的聲音沉沉傳來:“你要怎麼樣,才能鬆口讓她出來?”

好似溫津把主動權給了陸南心。

陸南心聽著溫津的話,笑的嘲諷:“我是怎麼樣都可以嗎?你為了讓她出來,怎麼做都可以嗎?”

溫津沒應聲。

不知道是沒否認還是別的。

倒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陸南心點點頭。

而後,陸南心看著溫津,態度卻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可以,你和俞安晚離婚,我們結婚,那麼我就會同意讓俞安晚出來?”

溫津看著陸南心沒說話。

陸南心很輕的笑了笑。

不知道這話是在是在審判俞安晚還是別的。

“她殺人未遂的,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要我堅持起訴,那麼她就不可能逃得過?”陸南心笑著看著溫津。

溫津的眼神更沉了幾分:“南心,你……“

“我說了,我不會做一個白蓮花,更不會放過俞安晚,將心比心,她也是這麼對我的。”陸南心倒是說的坦蕩蕩的。

而後, 她一攤手,無辜又委屈的樣子。

“我是公眾人物, 她也是, 而陸家和溫家更是, 除非我死,死了我就無聲無息了,不然的話,只要開庭,她肯定逃不過。“

這些,陸南心拿捏的很好。

公眾人物多年,陸南心很清楚什麼事情要怎麼處理,怎麼可能給被人把自己扳倒的機會呢?

“陸家和溫家不可能干涉太多,干涉太多,那影響就太差了。”陸南心依舊再笑著。

而後,她仰頭就這麼看著溫津,好似一個極為無辜的人。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如果她進去了,對,進去後的事情我管不著了,但是你們又何必堅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