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陰暗發黴的地方,溫津拽著俞安晚,兩人抵靠在牆壁上。

俞安晚在大口大口的呼吸。

而溫津卻是在我行我素。

這個男人的力氣很大,大的讓俞安晚完全推不開溫津。

而溫津徹底的把俞安晚控制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甚至溫津看著俞安晚的態度都是陰鷙的。

好似因為俞安晚的話,把溫津這幾天來的壓抑已經逼迫到了極點。

但俞安晚也不是省油的燈,下一秒她就開始反抗。

她毫不客氣的把在溫津的唇重重的咬了一口。

兩人的唇齒之間都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那是一種吃痛的感覺,但是溫津並沒鬆開俞安晚。

俞安晚在用力反抗, 但是無濟於事。

因為俞安晚現在的體力並不好,甚至是有些虛弱。

溫津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這種反抗,立竿見影。

很快,俞安晚處於下風。

溫津的手也跟著越發的放肆了。

俞安晚終於找到空隙,重重的就在溫津的臉頰上抽了一個耳光子。

她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了。

俞安晚嗤笑一聲, 在溫津閃神的時候,她才推開了溫津。

而後, 俞安晚就這麼冷著臉看著溫津:“溫津, 你他媽的是不是人?”

溫津沒說話,被俞安晚打了一耳光子,也好似徹底的清醒了下來。

但是溫津看著俞安晚的眼神卻沒發生任何變化。

陰沉無比。

“俞安晚,我警告你,離婚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溫津一字一句說的明白。

俞安晚覺得溫津有病。

是真的有病。

她要成全溫津,溫津還不樂意。

當年離婚的時候。

也沒見溫津這麼不樂意的。

這種時候,溫津不去展現他的情深義重,在這邊糾纏自己做什麼。

“溫津,你滾!”俞安晚冷著臉。

而關押室,就是為了預防犯人自殺或者別的,所以什麼都沒有。

俞安晚想拿東西砸溫津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