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津的眼神仍舊落在俞安晚的身上的,一隻手搭在她的腰間。

另外一隻手,就這麼輕輕的把俞安晚落在臉頰上的髮絲勾到了耳朵後,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落在俞安晚的身上。

俞安晚有些愣怔,是沒想到溫津會這樣。

“你……”俞安晚才開口。

撲面而來的吻,就徹底的堵住了俞安晚所有的聲音。

溫津的薄唇貼在俞安晚柔軟的唇瓣上,溫綿的感覺傳來, 幾乎是瞬間就把俞安晚給吞噬了。

俞安晚很清楚,溫津溫柔起來,是致命的。

俞安晚下意識的用手擋在溫津的胸口,但好似這樣的力道對溫津而言,就好似螞蟻撼大樹。

越是反抗,溫津就越發的強勢。

一進一退裡, 俞安晚在這人的攻城掠池裡,所有的理智好似在瞬間就已經被掏空了。

心臟砰砰直跳, 手心冒著薄汗,最終的抵抗,變成牢牢的抓著溫津的襯衫袖子,袖口都有些被擰的變形了,袖口鬆鬆垮垮的掛著。

一直到俞安晚呼吸不順暢,溫津才鬆開俞安晚。

俞安晚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神甚至沒看溫津,就這麼盯著被自己抓的鬆鬆垮垮的袖口。

說不出是躁動還是別的情緒。

而溫津的手,穿過俞安晚纖細的手指,反手一扣,兩人就這麼十指相扣,看起來甜膩的要命。

俞安晚的耳根子有些燥熱。

溫津忽然就這麼無聲的笑了笑,薄唇上揚,勾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不是沒臉沒皮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俞安晚有些惱, 瞪著這人。

溫津倒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你說你什麼毛病,毀我襯衫就算了,現在連我袖口也要毀?”

俞安晚:“……”

“記得賠我。”溫津四平八穩的。

俞安晚有些惱的看著溫津,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索賠, 但是卻更多的是調戲的意味。

“不賠!”俞安晚的口氣有些衝。

溫津好似並沒生氣,就這麼看著俞安晚,忽然,他高大的身形壓了下來,俊顏就這麼在俞安晚的面前無限放大。

俞安晚一怔。

來不及閃躲,就好似這人又要親吻自己。

而溫津的薄唇卻忽然貼到了俞安晚的耳朵,熱氣微微呵出,低沉磁性又帶著幾分沙啞的感冒音從俞安晚的耳邊傳來。

“真的不喜歡我了?”溫津很沉的問著,兩人靠的很近。

近到俞安晚可以清晰的聽見溫津的心跳聲,強健有力。

俞安晚的唇瓣動了動,就這麼看著溫津:“不喜歡。”

甚至,俞安晚說的面無表情的。

一邊說,一邊還要把自己的手從溫津的禁錮裡抽出來。

而溫津很快就重新把俞安晚的手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深邃的眼眸仍舊看著她。

好似對俞安晚的回答,溫津並沒動怒。

而後,他淡淡開口:“既然離婚了,為什麼當年不把孩子拿掉。離婚了,把孩子拿掉,對你不是更有好處, 起碼沒任何牽掛, 現在也不用回來和我爭撫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