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看著溫津的眼神卻是一瞬不瞬:“她的任何事情,你交給沈斌,我想沈斌應該也是很清楚的,沈斌自然可以管的穩穩當當。”

“……”

“如果沈斌這都做不好,那麼沈斌也不用混了。“俞安晚眼神依舊沒任何變化。

“……”

“而你,不準再見陸南心,也不準再幹涉陸南心的任何事情。”俞安晚很是淡定, “這樣的話,我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不然的話,溫津,我們離婚。”

這話也明明白白的,是在威脅溫津。

溫津的臉色一瞬間就冷了下來。

但是俞安晚卻沒任何懼怕的意思。

“你要真拿三個孩子的撫養權威脅我,也沒什麼意義。“俞安晚嗤了聲,“之前是溫總佔據上風,現在就不一定了, 不是嗎?”

現在兩人真的對簿公堂,為了搶奪孩子的撫養權。

那麼俞安晚也不會是處於劣勢。

畢竟俞安晚不是孤單一人,她的背後有整個陸家。

陸家就足夠隻手遮天了。

擔心的應該是溫津。

所以,現在一切的主動權都在俞安晚的手裡,而非是在溫津的手中。

話音落下,俞安晚是一句話都不想再說。

就這麼倨傲的看著溫津。

好似是把決定權放在了溫津的手中。

但更多的是告知和決定,而非是選擇權。

溫津站著,牽著俞安晚的手依舊沒鬆開過。

但是溫津始終沒開口。

在俞安晚覺得這人不會開口的時,溫津的薄唇微動:“就這樣?”

俞安晚愣怔片刻。

而後,她笑了笑:“就這樣。溫總能做到這一點,我不會計較今晚的任何事情,一切我都既往不咎。”

如果溫津可以斷舍離。

那麼俞安晚也可以重頭開始。

“好。”溫津淡淡開口,給了俞安晚肯定的答案。

這樣的溫津,讓俞安晚安靜了一下。

而溫津已經低頭, 看著俞安晚:“溫太太,這樣的話, 你滿意了嗎?”

“滿意啊。“俞安晚倒是見好就收,起碼不在這件事上太過分。

沒必要親者痛仇者快。

溫津的口氣還是哄著的:“那我可以陪溫太太一起睡覺了嗎?”

“哦, 看溫總表現了。”俞安晚不鹹不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