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現在給個理由都能上天呢。

而溫津的聲音還在耳邊緩緩傳來:“而南心的情況, 只有我最清楚,所以醫生來的時候,我必須要在。”

俞安晚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她的情況很特殊,也很微妙,很多藥不能亂用,不然的話,情況會更惡劣。”

溫津說的很平靜:“因為如此,所以我過去了。”

把事情交代的明明白白。

也把自己的態度表達的很清楚。

“我和南心的事,之前解釋過,你也很清楚,所以南心的事,我也不可能不管。“

溫津看著俞安晚的眼神也跟著認真了幾分。

“今天這件事,是我的錯,所以我不會辯解什麼。而南心刺激你,那是南心的問題,你要做什麼,我也不會攔著。”溫津說的很明白。

而今天, 俞安晚動手打了陸南心,確確實實溫津沒說什麼。

甚至這人就只是看著。

那一瞬間, 俞安晚看起來是在教訓陸南心。

但是俞安晚知道,自己是在挑釁溫津的底線。

想知道這人的底線在哪裡。

是真的一心一意要和自己過日子,把陸南心放下了嗎?

所以俞安晚動手了。

而溫津沒開口,就只是警告,俞安晚說完全沒感覺是假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沒吭聲。

而溫津的眼神依舊專注的看著俞安晚。

很認真,也很溫和。

見俞安晚不開口,他無聲的嘆息:“老婆,這樣的解釋,可以嗎?”

“呵呵——“俞安晚終於有反應了。

而後她就這麼看向溫津,挑眉:“所以你為了不讓我懷疑,給我下了安眠藥?“

這話問的直接了當,一點面子都不給溫津的。

溫津的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

安眠藥是事實。

只是溫津也沒想到,俞安晚能覺察的出來。

“既然溫總這麼坦蕩蕩的,至於幹下藥這種齷齪的事情?”俞安晚嗤笑一聲。

溫津沒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