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把這個吻也弄的聖潔無比的。

很久,久到俞安晚不能呼吸,溫津才鬆開俞安晚。

但是他仍然抱著俞安晚。

兩人的心跳很快。

一直到溫津的心跳平穩下來, 溫津才重新牽起俞安晚的手。

兩人就這麼沿著沙灘散步,一步步的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

空氣中,又透著一絲絲的安靜。

……

“你這幾年, 都在倫敦?”溫津忽然開口。

問的是俞安晚這六年的事情。

俞安晚聽著安靜了一下:“你不是查到了?”

這種事, 溫津還需要來問自己嗎?

但溫津的話卻又坦蕩蕩的:“嗯,但是還是想聽你說。”

哦。

溫總想聽,那就說。

不過俞安晚更清楚,自己不想破壞現在的氣氛。

她眼角的餘光是落在兩人相牽的手中。

而後,俞安晚緩緩的說著這些年的事情。

自己的,大小寶的,點點滴滴。

特別是說到了大小寶身體不好的時候,她在醫院陪著。

甚至有時候是大寶才好,小寶又進去了。

那種混天暗日的感覺,俞安晚想起來還覺得可怖。

甚至,在小寶一次中危重裡,她身為醫生也無能為力。

看著病危通知書,俞安晚幾乎崩潰。

“以後不會了。”溫津牽著俞安晚的手緊了緊。

俞安晚好似也從情緒裡回過神來:“當然不會了,都過去了,溫總是撿了一個現成的便宜。”

溫津笑:“好,是我的錯。”

見溫津這麼好說話,俞安晚倒是也不吭聲了。

很快, 溫津又問:“為什麼當時不把所有的孩子都留下來?”

正常情況下,一個女人不帶孩子總歸是方便的。

不管是再婚還是別的。

而俞安晚聽著溫津的問題,倒是哼了聲:“你想得美,留下來給溫津折磨嗎?”

溫津無語:“……”

“如果不是戰言那時候可能撐不到倫敦,我連戰言都不會留給你。”俞安晚哼了聲,說的直接。

溫津聽著無奈,倒是也沒生氣,就這麼捏了捏俞安晚的鼻尖。

所以溫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