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安保人員不在的話,可能這鏡頭都能直接懟到自己的臉上了。

哦。

她還沒化妝呢。

最近生病一下,氣色還不太好。

她很要臉的。

記者也沒打算放過俞安晚。

那話筒舉著,瘋狂的問著一個又一個尖銳的問題。

【俞安晚,車禍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俞安晚, 你和溫總結婚, 是不是想對陸小姐斬盡殺絕的。】

【俞安晚, 你製造了車禍,是不是想致人死地,這樣的話,陸小姐就不可能回到溫總的身邊?】

【俞安晚,你對這起車禍會負責嗎?賓塞家族的人會追查到底,您要怎麼交代?】

……

記者的問題是尖銳的不能再尖銳了。

幾乎是刀刀致命。

溫津的臉色更是難看了,他低頭看著俞安晚:“你先上車,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不用。”俞安晚冷淡開口。

她還真的沒有讓人處理自己事情的習慣。

何況,這人都叫囂到自己頭上了,她還能躲?

呵。

那陸南心可能就小看自己了。

俞安晚聽著記者的話,那眼神淡淡的看向了記者。

看起來無害的多,但是再看著記者的時候,記者卻不由自主的有些毛骨悚然了。

說不出的感覺。

俞安晚的眼神給了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的。

還沒來得及反應,俞安晚的聲音已經沉沉傳來:“我想知道,各位是從何知道這個訊息的?”

記者被俞安晚問的一愣。

“是司法部門?還是警察局?還是各位自己的猜測?又或者是有人告訴各位?”俞安晚的態度依舊是坦蕩蕩的。

甚至看著記者的時候都沒任何閃躲的成分。

一字一句問的明明白白的。

那眼神凌厲的落在記者的身上。

記者被看的膽戰心驚的。

“這……”他們無法回答俞安晚的問題。

俞安晚冷笑一聲的:“各位知道誹謗是什麼意思嗎?如果各位這麼篤定這件事發生了,那麼就讓說出這句話的人,親自到我面前,或者給我遞傳票, 我奉陪到底。”

俞安晚把自己的態度表達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