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 氣氛又安靜了下來。

誰都沒和誰說話。

一直到兩人吃完。

俞安晚已經軟在椅子上不想動了, 她懶散的靠著,就這麼而看著外面的埃菲爾鐵塔,巴黎的暖陽落在俞安晚的身上。

“你做的?”俞安晚忽然開口。

溫津嗯了聲,知道俞安晚問的是牛肉粉的事情。

俞安晚哼了聲:“算你知道怎麼哄人。”

溫津笑了笑,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麼摩挲著俞安晚的臉頰,居高臨下的。

“你擋住我的風景了!”俞安晚抗議開口。

溫津就只是看著:“風景有我好看?”

俞安晚震驚了:“……”

這到底是多不要臉的人才能說出這種話的!

“要是我的話,我情願看你,我也不看風景。因為風景沒你好看。”溫津又淡淡的接了一句。

這話,瞬間就把俞安晚要說出口的話給止住了。

“所以我要看你?”俞安晚好半天找到自己的聲音,她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打結了。

溫津倒是嗯了聲:“看我。”

俞安晚:“……”

怕是真的病得不輕了。

但是俞安晚還是有些警惕。

可面前的溫津,卻真的讓俞安晚有了怦然心動的感覺。

“安晚。”溫津的聲音忽然傳來,幾乎是貼著俞安晚的耳朵了。

俞安晚的心跳越來越快。

“你怎麼這麼難哄好呢?”溫津在俞安晚的耳邊說著。

兩人靠的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聽見彼此的心跳聲的。

俞安晚下意識的拿手擋著溫津。

但是就只是在瞬間,溫津的手就已經把俞安晚徹底的包裹住了。

那掌心乾燥而溫熱的溫度傳來的時候,俞安晚連後退的餘地都沒有了。

“難哄你可以不哄。”俞安晚嘴硬的頂了一句。

“我這人從來不會半途而退。”溫津笑了笑,“越是難哄的,我越喜歡哄著的。”

“你對陸南心也是這樣?“俞安晚很不應景的反問了一句。

溫津仍舊看著俞安晚,而後他才淡淡開口:“你比她難哄多了。”

哦。

她還難哄?

但下一瞬,俞安晚就瞪著眼睛看著溫津。

“溫津, 你在內涵我?”俞安晚準備要和溫津吵架了。

拿什麼比較不好, 非要拿自己和陸南心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