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著溫津的臉,俞安晚嗤笑一聲的:“陸南心和你說的?”

“沒有,南心沒說。”溫津淡淡開口,“而是被關進去的司機主動招的。”

哦。

俞安晚皮笑肉不笑。

還真的是他媽的要出好戲。

莫名其妙的,她做了一場手術,還差點把自己腦子都燒糊塗了。

就這樣的情況下,她都能被冠上殺人兇手的罪名。

但俞安晚的聰明, 很快就把這件事給捋順了。

這件事是誰做的不重要了已經。

重要的是,陸南心在這種幾乎於自殘的情況下,很順利的佔據了先機。

溫津對陸南心會愧疚。

這也是陸南心的苦肉計。

而陸南心只要不從溫津的心尖上下來。

那麼就算溫太太是自己又如何?

不過和多年前一樣,是一場笑話而已。

想到這裡,俞安晚嗤笑一聲,有些嘲諷。

而溫津的眼神仍舊看著俞安晚,一瞬不瞬的。

“這件事,到此為止。”溫津平靜開口, “不管司機說了什麼,也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就到這裡結束。”

最後兩個字,溫津說的很明白。

俞安晚這下是真的有些意外了。

她以為溫津要找自己吵一架。

而這人卻心平氣和的把這件事結束了?

再看著溫津的時候,俞安晚忽然就這麼笑了。

“那要是陸南心反咬一口,就一定要把我牽連進去呢?”俞安晚坦蕩蕩的問著。

但是問著的時候,那口氣又有些不正經,好似嬌嗔。

蔥白纖細的手臂就這麼摟住了溫津的脖頸。

一個用力,就把溫津帶到了自己的面前。

紅唇一張一合,說出口的話又帶著一絲的不正經:“老公,嗯?“

好似在詢問溫津的意思,又好似把一道送命題送到了溫津面前。

不是要好好過?

那溫津難道不要拿出誠意?

想著,俞安晚似笑非笑的,就這麼等著溫津的答案的。

溫津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俞安晚:“剩下任何情況,我來處理。”

哦。

還真的就過去了。

俞安晚倒是也沒再糾纏:“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