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俞安晚都不知道溫津是什麼時候準備好的。

那遞到嘴邊的藥,俞安晚吃了,水也喝了。

但沒喝完。

溫津沒勉強的。

大概是藥有些苦,而俞安晚最不喜歡的就是吃藥。

所以她的臉整個都皺了起來。

“很苦?“溫津溫柔的問著。

“廢話。”俞安晚沒好氣的開口。

不苦至於皺眉頭嗎?

但是話音落下, 俞安晚忽然又聽著溫津說:“張嘴。“

俞安晚一愣, 並沒順從。

很快, 俞安晚的唇瓣就被溫津掰開,一顆很甜的牛奶糖就直接送到了俞安晚的嘴裡。

俞安晚傻眼了。

這人——

還真的是。

什麼時候準備的?

但是俞安晚卻不自覺的動了動,牛奶糖甜膩的味道很快就衝散了藥味的苦澀。

這種感覺,就好似一陣清風,瞬間把俞安晚的心口都重重的撩了一下。

“溫津,你到底……”俞安晚仰頭問著。

然後——

沒有然後。

俞安晚的聲音就被溫津撲面而來的吻給徹底的吞沒了。

那綿長的吻從天而降。

溫津一手仍然撐著沙發的邊緣,另外一隻手穿過俞安晚的髮絲,就這麼摟住了她的脖頸的。

好似在摩挲,又好似在安撫。

這樣的吻裡,也帶著溫津極為複雜的情緒。

一點點的把俞安晚給徹底的吞沒了。

再沒任何反抗的餘地的。

一直到彼此胸腔的空氣被掏空,溫津才鬆開俞安晚。

俞安晚的呼吸還是有些侷促。

她被動的看著溫津。

溫津低沉的嗓音在俞安晚的耳邊傳來:“好好過,嗯?”

言簡意賅。

沒更多安撫的話,就好似把選擇題放在了俞安晚的面前。

但是俞安晚知道,這是溫津的服軟。

俞安晚哦了聲:“行啊,溫總都說好好過了,難道我還惡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