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俞安晚是拿人的手短,所以俞安晚也不好懟著溫津。

“以後這種事,能麻煩和我商量一下嗎?”溫津側頭看向俞安晚。

俞安晚哦了聲:“下次再說。”

“還有下次?”溫津不太高興了。

“溫津,你是不是太越界了?”俞安晚也不高興了。

溫津看著俞安晚把檔案抱在懷中,有恃無恐的樣子,他發出短促的冷笑聲。

“俞安晚,我提醒,方建生我搞定後,他的代理權在我手裡,所以我有權利給你或者不給你?明白?”溫津不冷不熱的提醒俞安晚。

俞安晚:“……”

狗男人,就說哪裡這麼好心。

下一秒就把自己掐的死死。

“所以,聽見沒有?”溫津的聲音陰沉了下來。

俞安晚面無表情:”聽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說個話而已, 又不掉她一塊皮。

溫津再看著俞安晚, 是真的給俞安晚氣笑了。

這下, 溫津直接伸手, 捏了一下俞安晚的臉。

俞安晚疼的要命,氣的哇哇叫:“溫津,你是不是有虐待狂傾向?”

之前還面無表情的人,瞬間就抓狂炸毛了。

溫津看著這樣的俞安晚,心情莫名的好。

說不上為什麼的,他情願俞安晚這麼和自己吵架,也不想看見俞安晚對自己冷言冷語的。

所以溫津總再招惹俞安晚,就好似這段時間來的每一天。

把俞安晚惹到抓狂,兩人在做一場,就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而捏俞安晚的臉,也像是這段時間上癮的一種小動作。

說上來的感覺,就真的觸感太好了。

最重要的是,捏俞安晚,俞安晚會生氣有木有?

溫津想著,還真的坦蕩蕩的嗯了聲。

俞安晚震驚的看著溫津,然後咬牙切齒:“溫津,你真他媽的有神經病,要去看精神科了!”

溫津沒說話,就只是悄然無聲的牽住了俞安晚的手,車子繼續朝著溫家別墅的方向開去。

俞安晚被溫津弄的更是不自在。

正確說,俞安晚完全不明白溫津要做什麼。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是被動的。

俞安晚不說話了,乾脆轉頭看向車窗外,不聲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