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氣氛的詭異,是個人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溫湛銘自然也看出了端倪,他是過來人,一眼就可以看的出之前發生了什麼。

但是表面,溫湛銘還是淡定的不像話:“回來了?”

“爺爺。”俞安晚禮貌應聲,“我先上去休息了。“

“去吧。”溫湛銘倒是沒攔著。

俞安晚倒是感激的看著溫湛銘,而後俞安晚就朝著房間的方向走去。

現在她的狼狽, 也不適合去見溫戰言和大小寶。

這三個孩子都太成熟了,成熟的讓人招架不住。

溫津的眼神落在俞安晚的身上,但很快,他又收了回來。

這一次,溫津看向了溫湛銘:“爺爺。”

溫湛銘面對溫津,就沒那麼客氣了。

他重重的哼了聲:“溫津, 你早晚要把人給作走。”

溫津沒說話,就這麼站著的,任憑溫湛銘訓斥的。

一直到溫湛銘說夠了, 溫津才頷首示意離開。

溫湛銘看著溫津冥頑不靈的樣子,覺得自己就是對牛彈琴。

這下,溫湛銘連話都不想說了。

呵呵。

……

俞安晚回了房間,仔仔細細的把自己收拾乾淨,那噴頭都不知道在俞安晚的身上衝刷了多少次。

好似要把溫津的痕跡從自己的身上衝走。

這個王八蛋男人,狗東西。

俞安晚在心裡無數次的咒罵溫津。

一直到俞安晚的肌膚都開始發白了,她才關了噴頭,走出淋浴房。

一出門,俞安晚就看見溫津這個衣冠禽獸坐在沙發上,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

俞安晚嗤笑一聲,倒是一點都不客氣:“怎麼,車上不盡興,還要再來?”

她以為溫津會動怒。

畢竟這人的脾氣是真的很差勁。

但偏偏,現在的溫津就只是坐著,看著俞安晚, 沒任何的情緒變化。

俞安晚也懶得理睬溫津, 甚至就和溫津在同一個空間裡, 俞安晚也不願意。

她轉身就朝著房間外走去。

溫津喜歡待著,就溫津自己待著好了。

結果就在俞安晚走出去的瞬間,溫津的手卻忽然扣住了俞安晚的腰肢。

俞安晚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已經卷入了溫津的懷中。

她有些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