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卻在我行我素的。

俞安晚越是反抗, 溫津越是粗魯。

“俞安晚, 認清楚,誰是你的男人。”溫津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的再明白不過。

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準備,一切瘋狂又顯得野蠻無比的。

俞安晚從腳底一路刺疼到了腦門,想推開溫津,這人更是動彈不得。

但俞安晚再難受,也不肯向溫津妥協。

越是這樣,兩人越是像困獸。

再後來,一切都徹底的失去了控制。

等結束的時候,俞安晚大口大口的喘息。

溫津也沒說話,但是氣息已經平穩了很多的,他猛然從這樣的情緒裡抽身而去。

但也只是瞬間,溫津就已經回到了駕駛座。

甚至,溫津沒看先俞安晚。

就只是那冰冷的語調的,從薄唇溢位:“俞安晚,不要輕易挑戰我的底線。”

是警告,也是威脅。

俞安晚大口的喘息, 看著溫津衣冠楚楚的樣子, 她的眸底深處閃過一絲狼狽。

又好似怎麼都遮擋不住了。

“不要逼著我弄死你身邊的每一個人。”溫津的話語裡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在。

俞安晚沒應聲。

這樣的態度, 讓溫津的脾氣更是上頭。

他的眼神也跟著沉了幾分的, 反手就已經捏住了俞安晚的下巴。

他手心的力道漸漸的收緊。

俞安晚是疼的要命。

但是在溫津面前,俞安晚卻沒任何妥協的意思。

甚至,俞安晚面不改色的當著溫津的面,從容不迫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的。

而後,俞安晚衝著溫津一陣冷笑。

她用力把溫津的手從自己的下巴上掰開。

溫津的眸光更沉了幾分。

一直到俞安晚從溫津的禁錮裡徹底的掙脫出來的。

“溫津,你動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我就算死,我也會把你拖下地獄,一起陪葬。”俞安晚說的明明白白的。

“俞安晚!”溫津更是陰沉。

但俞安晚沒理會溫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