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呵了聲,再看著俞安晚的時候,他的眼底只剩下的冷酷。

“那又如何?我再人渣,你也只能在我這裡,不是嗎?”溫津殘忍無情的說著。

話音落下,俞安晚尖叫一聲,是真的沒想到溫津能變態到這種地步。

竟然就在這種地方,溫津都能這麼放肆。

而和溫津的衣冠楚楚比起來,俞安晚覺得自己狼狽的不像話。

但偏偏,溫津卻沒放過俞安晚的意思。

一字一句,都好似從喉間深處發出,壓著脾氣,在警告俞安晚:“俞安晚,認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

俞安晚咬唇,指甲已經狠狠的掐入了這人的肌肉裡。

但溫津無動於衷。

而現在,已經不是千鈞一髮,是早就破土而出了。

俞安晚的心跳越來越快,溫津這個狗男人。

到底有什麼事是溫津做不出來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樓梯間忽然傳來了溫戰言和俞大寶的聲音。

“媽咪?”俞大寶叫著。

俞安晚聽見了,溫津自然也聽見了。

溫津微微回頭,但也沒停止的意思。

俞安晚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津:“溫津,大寶和戰言在外面。你放開我。”

再怎麼樣,也不想在孩子面前如此狼狽。

但溫津好似視若無睹,根本沒把俞安晚的話放在心上的。

“溫津,你這個變態!”俞安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津。

這個男人怕是瘋了。

姑且不說大寶和戰言在外面,這地方雖然人來的少,但也是公眾場合的。

溫津不要臉,俞安晚還要臉。

“那又如何?”溫津問的直接。

他的聲音沙啞,透著谷欠望,看著俞安晚的時候又顯得放肆的多。

怕是大概真的瘋了,才會在這樣的場合裡肆無忌憚的。

任憑俞安晚怎麼撕咬,溫津都在我行我素。

而消防門外的腳步聲也跟著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