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樣是違法的。”韓慧茹還在驚呼。

而一旁的人就這麼站著,一言不發,沒陸啟銳的命令,沒人敢動。

更不用說給陸南心叫醫生了。

陸南心整個人好似軟在血泊之中。

她看向了溫津:“溫津,你就這麼任她為所欲為嗎?因為她是陸家的千金嗎?”

這是控訴。

溫津的眼神看了過來,而後溫津朝著陸南心的方向走來。

隨著溫津走來,俞安晚的眼神一瞬不瞬的落在溫津的身上, 但也就只是看著,全程,俞安晚沒說一句話。

而原本在沙發上打著打火機玩的陸啟銳就這麼不鹹不淡的看了過來。

“溫津……”陸南心哭的泣不成聲的樣子。

而陸南心很懂得拿捏人心,就這麼任憑自己的跟腱在流血的。

而因為驚恐,陸南心的情緒很激動。

別人不知道,但是溫津很清楚, 陸南心不能激動,激動能要了陸南心的命。

“這件事到此為止。”溫津的聲音平靜的傳來。

不知道是說給陸南心聽的, 還是說給俞安晚聽的。

俞安晚面色冷淡的站著。

陸啟銳看了過去:“溫總, 這件事你說算了?”

溫津沒理會陸啟銳,倒是看向了俞安晚:“安晚,你要做的事,我不攔著你,但凡事差不多就好。”

“差不多就好?”俞安晚仰頭,“那小寶若是出事了呢?你要怎麼和我交代?”

“小寶受了什麼罪,她就會付出什麼代價。”溫津說的直接。

言下之意,小寶現在平安無事,而陸南心也已經受到了相應的懲罰,再下去,那就是殺人犯法的罪了。

這種事,溫津不想讓俞安晚招惹上。

但這種意思,到了俞安晚的身上,卻又不是這個意思了。

那是溫津在袒護陸南心。

俞安晚看向溫津:“我要動手呢?”

“安晚。”溫津叫著俞安晚的名字。

而陸啟銳忽然開口:“安晚, 你要做什麼,你就儘管做的,天坍塌下來的, 還有陸家給你兜著。”

和陸南心就算嬌蠻,也要守底線不一樣。

在陸啟銳的話裡,俞安晚要做什麼,陸家都會無條件支援。

而今天俞安晚要了陸南心的命,怕是也沒人敢說一句話。

俞安晚明白這個道理,在場的人都明白。

所以,俞安晚看著溫津,忽然就這麼似笑非笑的:“溫總,你這是心疼了?”

溫津沒說話。

俞安晚低斂下的眉眼裡藏著一絲的冷漠,而後她忽然就這麼看向了陸南心,不知道是對溫津妥協了,還是別的。

俞安晚沉沉開口的:“可以,溫總既然開口了,我給溫總面子,但是小寶在這關押的兩天,我也沒打算這麼算了。”

陸南心在上一句話的時候,還跟著鬆了口氣。

但是下一句話,陸南心的臉色又跟著變了。

而腳踝的疼痛更是明顯,到現在陸南心都開始驚恐了。

是真的怕俞安晚不管不顧的, 那麼自己的腳廢了,就真的全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