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呵呵的笑了笑:“你的老相好還在外面,這裡是公眾場合,我不會殺你的,殺人是犯法的。”

但這種懶洋洋的口氣,幾乎是要把陸南心逼瘋了。

“但是,人少的時候就說不準了哦。”俞安晚低聲威脅了一句。

很是欣賞的看著陸南心變臉的樣子:“畢竟你欠我的還不算少,嗯?”

陸南心說不怕是假的,但是俞安晚又已經站直了身體,好似在這件事上不想再繼續計較下去了。

“至於男人這種事……”說著俞安晚的眼角的餘光看向了門口。

門口的溫津沒走。

而俞安晚的聲音清朗的傳來:“那就各憑本事,明白?你能從我手裡搶走的,我也就能搶回來,就算我不稀罕了,我也要你看著的,讓你這輩子都覬覦不上。”

要威脅誰不會?

呵呵——

俞安晚丟下話,壓根沒理會陸南心是不是氣到變臉,就這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門口的溫津把俞安晚的話聽得明明白白的, 那表情越發顯得諱莫如深起來。

他和俞安晚,誰利用誰,還真的不好說。

但是在俞安晚出來的時候,溫津好似什麼都沒聽見,淡定的走在前,俞安晚乖巧的跟了上去。

末了,兩人上了車,車子是直接朝著民政局的方向開去的。

在車上,俞安晚還是忍不住開口:“溫總,您可能是受虐體質。”

這話指什麼,不言而喻。

溫津看了一眼俞安晚:“俞安晚,我看你是欠虐。”

俞安晚噢了聲,懶得理。

車子已經在民政局門口停了下來。

……

溫津的車停好的時候,俞安晚看著門口城北區民政局幾個字,忽然之間,俞安晚覺得有些恍惚。

多年前,她和溫津也是在這裡登記結婚的。

那時候的氣氛,其實並沒比現在好多少,兩人走了一個流程。

只是那時候不情願的人是溫津,而現在不情願的人變成了自己。

明明已經離婚的夫妻,再回到這裡,不叫結婚,那叫復婚。

想到這裡,俞安晚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溫津側頭已經看了過來:“到了。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