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才走出休息室,就已經看見溫津不耐煩的走了過來,這人一臉陰沉,護士著急的跟在身後,顯然是攔不住溫津。

俞安晚再看著溫津的時候,就顯得冷靜的多。

溫津的眼神很沉,看著俞安晚。

這人的腮幫子繃的緊緊的, 好似壓抑著極大的情緒,下一瞬,溫津什麼都沒說,就只是平靜的牽起俞安晚的手。

“跟我回去!”溫津說的直接。

俞安晚低頭看了一眼他們相牽的手,而後俞安晚就這麼當著溫津的面,把自己的手從溫津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俞安晚在掙脫,溫津的手反手一扣, 就攥的更緊了。

但是俞安晚卻不介意, 就和溫津在爭執一樣,再用力下去,俞安晚會受傷,但是俞安晚看著溫津的眼神也不曾發生任何的變化。

“放開。”俞安晚的聲音很沉。

“不放。”溫津也回答的很直接。

俞安晚嗤笑一聲,再看著溫津的時候,她的口氣倒是冷淡的要命:“溫津,我沒懷孕。“

很平靜的話,也很平靜的口吻的,說的就好似和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

溫津微眯起眼,就這麼看著俞安晚,根本不信俞安晚的話。

“不可能。”溫津否認的很迅速。

俞安晚並沒迴避溫津的眼神,一字一句開口:“不是懷孕,是因為生化妊娠,正確說,是胚胎並沒掉落子宮內著床, 就已經變成月經來了,所以這樣解釋的話,你懂了嗎?”

俞安晚的口氣依舊是四平八穩的。

看著溫津的時候不帶任何玩笑的情緒。

溫津說不錯愕是假的。

但是溫津在俞安晚的眼神裡,也清楚的知道的,俞安晚並不需要拿這樣的事情欺騙自己。

“所以,溫總可以放開了嗎?”俞安晚的態度依舊冷淡的。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微微閃神,而俞安晚已經趁勢把自己的手從溫津的手中抽了出來。

那聲音不帶任何情緒,冷淡的不像話:“溫總,所以沒有孩子,我們也沒有任何關係,這是你之前說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希望溫總不要言而無信。”

話音落下,俞安晚沒再看溫津。

她的視線倒是看向了門診的入口處。

那是獵鷹回來了,兩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俞安晚瞬間就安心了,她知道,大小寶平安的回到別墅內。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就更不需要顧忌溫津了。

獵鷹不是別人,正是溫言。

俞安晚注意到溫言, 溫津自然也看見了。

溫津的眼神落在溫言的身上, 表面看起來不動聲色,但是那眼神裡的陰鷙卻變得越來越明顯。

而溫言並沒迴避溫津的眼神, 似笑非笑的,又好似充滿了挑釁。

溫言沒說話,就這麼倚靠在門柱上,看起來顯得慵懶又隨性的多,好似完全沒把溫津放在眼中。

而所有熟悉溫言的人都知道。

溫言越是懶散的時候,就代表溫言越是具備攻擊性,快準狠,不會留一絲的餘地。

更不用說,面前的人是溫津。

溫言和溫津鬥了十幾年,看似溫津佔據了上風,但是誰知道溫言下一秒會做什麼,只要溫言在一天,溫家的不定時炸彈就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