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你插隊了!”俞安晚忽然開口。

溫津嗯了聲,沒否認。

“你說什麼了!”俞安晚是好奇的。

“我說我老婆懷孕,現在不肯嫁給我,讓我十分鐘之內必須買到酸辣粉,不然的話她就帶著孩子離家出走。”溫津四平八穩的開口。

懷孕離家出走的俞安晚:“!!!”

現在她是知道,那些人看著自己的時候, 哪裡是祝福,這根本就是看作精的眼神。

她的名聲再一次的敗壞在溫津的手裡。

“溫津!”俞安晚氣的咬牙切齒的。

而溫津倒是耐心的把酸辣粉給吹涼,送到了俞安晚的嘴邊,徹徹底底的堵住了俞安晚的嘴。

俞安晚被迫吃著酸辣粉,還含糊不清的開口:“溫津,你不要以為我吃著東西就不能罵你了!”

嚶嚶……但是真的很好吃有木有。

而溫津聽著俞安晚的話,態度依舊平靜, 不鹹不淡的開口:“俞安晚,要讓你閉嘴,不一定是喂東西這一種方式。”

然後——

就沒然後了。

俞安晚是真的一句話都沒說話,低頭就只對著面前的酸辣粉進攻。

她又不是純情少女,和溫津什麼事都做過了,哪裡會不知道溫津話裡的意思。

這個狗男人,就是滿腦子的廢料。

倒是見俞安晚老實,無聲的笑了笑。

……

俞安晚也並沒真的很餓,吃到三分二的時候,俞安晚就有些吃不下了,再看著一旁老神在在的溫津,俞安晚的壞心思瞬間就跟著上來了。

“我不吃了,你吃。”俞安晚哼了聲,傲嬌開口,“你不吃的話,你就是在嫌棄我!”

說著, 俞安晚還真的拿起酸辣粉,就直接送到了溫津嘴邊,半強迫的性質。

溫津的眼神深邃的看著俞安晚, 在這樣的眼神裡,你揣測不出溫津的意思。

但是這人的薄唇抿著,字裡行間的抗拒已經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俞安晚當然知道溫津不樂意。

但是強迫這人,俞安晚倒是樂在其中。

誰叫溫津這個狗東西,就這麼把自己和囚犯一樣軟禁,所以現在在俞安晚看來,溫津活該呢!

溫津越是不樂意,俞安晚就越是高興。

結果就在俞安晚準備奚落溫津的時候,忽然,溫津張嘴,把俞安晚喂到嘴邊的酸辣粉給吃了進去。

俞安晚:“……”

溫津慢里斯條的,俞安晚就這麼看著溫津的表情,說不出的情緒的。

起碼在溫津現在的表情裡,俞安晚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溫津好似顯得再自然不過。

也好似注意到俞安晚瞪著自己的樣子,溫津倒是似笑非笑的忽然開口:“發現味道還不錯。”

這一次,不等俞安晚開口,溫津的眼神又好似在示意俞安晚。

俞安晚:“……”

所以這人是吃上癮了想要自己喂?

明明是她要給溫津不痛快的,為什麼到了現在, 變成溫津在給自己不自在了?

可是被溫津這麼不上不下的吊著,俞安晚各種不舒服, 就好似被溫津徹底拿捏住了。

更要命的是,明明溫津再正常不過的話,硬生生的讓俞安晚聽出了黃色廢料的意思。

可是在溫津的眼神裡,俞安晚的大腦忽然就這麼不聽使喚了,真的又拿起勺子給溫津餵了一勺子酸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