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件事,就算沒溫津,俞安晚也能處理的很清楚。

再說,這幼兒園俞安晚也沒想呆,破罐子破摔,她倒是誰都不怕的。

但看著溫津這態度,俞安晚的口氣倒是一點都不客氣:“溫總, 您不陪著陸小姐,和我牽扯不清做什麼。您不怕陸小姐回頭又犯病了,或者再自殺一次?這人自殺多了,指不定有一天就真的撈不回來了,那溫總的白月光可就這麼碎了……”

說著,俞安晚直接的做了一個心碎的動作。

話音落下, 她的手繼續掙扎著, 就要從溫津的手裡抽出來。

溫津倒是直接, 微微用力,就這麼徹底的把俞安晚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裡。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麼穿過俞安晚的指縫,反手一扣,兩人十指相握。

俞安晚擰眉。

“她不會。”溫津的聲音已經從容傳來。

俞安晚聽著,沒應聲的。

畢竟俞安晚對陸南心是瞭解的,陸南心能做很多常理外的事,但是陸南心惜命。

為了和溫津在一起,陸南心會不折手段的護好自己這條命。

確確實實是死不了的。

呵——

但這和她俞安晚有任何關係嗎?

“俞安晚。”溫津的聲音打斷了俞安晚的沉思。

俞安晚被動的抬頭看著溫津,口氣不太好:“幹嘛?”

“小寶不想在這個幼兒園的話,那就轉到戰言的幼兒園去。”溫津看著俞安晚,說的直接。

那低斂下的眉眼裡藏著深意。

恰好,溫戰言不討厭俞小寶,兩人同父異母。

重要的是,俞小寶要和溫戰言在一個幼兒園,在溫津看來, 俞安晚就插翅難飛了。

何況,溫戰言在的幼兒園,才是江城最頂尖的私立幼兒園, 絕非是有錢就能進去的, 它對父母的稽核也異常的嚴格,能進入這所幼兒園的人,才是江城豪門金字塔頂端的人。

溫家是一個例外,溫家想送人進去,那就易如反掌。

溫津直覺的認為,俞安晚會同意,畢竟俞安晚只想給俞小寶最好的。

而俞安晚怕也是進不去,才會退而求其次,選擇現在這個幼兒園。

所以溫津認為自己的鉤子丟的剛剛好,等著俞安晚這隻魚兒上鉤就可以了。

溫津的信誓旦旦,俞安晚下一秒就能給你徹底的打碎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嗤笑一聲,倒是說的一點都不客氣:“溫總,誰給你的自信?”

溫津擰眉。

俞安晚要笑不笑的看著溫津,抽出來的手就這麼戳著溫津的胸口:“抱歉啊,我不稀罕。”

“俞安晚。”溫津的聲音有些沉。

是覺得俞安晚有些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意思了。

“溫津,我這人從來不喜歡求著人做事,我喜歡自己親手來。就算我真的對這個幼兒園感興趣, 我也有本事把小寶送進去, 就不勞煩溫總了,謝謝啊。”俞安晚不鹹不淡的開口。

拒絕的是明明白白,徹徹底底的。

這態度要多散漫就有多散漫,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俞安晚說完,看都不看溫津,就朝著俞小寶的方向走去。

溫津倒是快準狠的攔下了俞安晚:“俞安晚,你信不信,在江城,只要我一句話,你任何一個學校都進不去?”

“信啊。”俞安晚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溫津不動聲色的看著,也有些意外俞安晚這麼幹脆。

但這麼幹脆,非奸即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