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藝術家們都虛偽,總喜歡給自己找很多的字首和藉口,唯獨俞安晚不虛偽的把自己的要求說的明明白白的。

安德魯喜歡這樣乾脆直接的人。

他笑著點點頭。

而安德魯失蹤太久,他的助理也著急的不能再著急了,險些都要報警。

現在在這裡找到安德魯的時候,助理明顯的鬆了口氣,是真的害怕在這裡出了什麼差池。

“安德魯先生。”助理開口,“您要過去了。”

安德魯頷首示意。

俞安晚依舊站在原地,禮貌的和安德魯揮揮手,並沒再纏著安德魯。

而後,她目送安德魯離開,俞安晚這才深呼吸,轉身也朝著外面走去。

今晚,不容俞安晚有任何的閃失。

……

“站住。”一道低沉而陰鷙的聲在俞安晚走出去的瞬間,就已經跟著傳來。

俞安晚冷靜的看向聲音的來源,那是溫津。

溫津手裡的生產線是香餑餑,溫津自然是要被邀請在列的。

在溫曄那個狗東西沒說自己招供之前,俞安晚知道今晚溫津必定是要主動找自己的,主動要把香水線送到自己面前。

不管溫津和自己什麼恩怨,溫津有多狗,但是在商言商,溫津是一個極為厲害的商人。

最起碼的原則,不會和錢過不去。

但現在,溫曄招供後,很多事就已經偏離軌道了,情況變得微妙了起來。

俞安晚沒說話。

溫津好似也不介意俞安晚沒說話,就這麼一步步的朝著俞安晚的方向走去。

俞安晚沒逃跑。

他媽的,不是俞安晚不想逃跑,而是根本沒地方逃跑。

除非她能變成哈利波特,能穿過九分之三站臺,不然就是痴心妄想。

所以俞安晚被動的站著,就這麼看著溫津,一直到溫津走到自己的面前。

這人身上的冷冽和陰鷙,都好似從地獄而來,要不是俞安晚心理素質足夠好,對溫津足夠了解,怕是現在俞安晚都能軟在地上。

“俞安晚。”溫津一字一句的叫著俞安晚的名字。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已經捏住了俞安晚的下巴,半強迫的讓俞安晚看向自己。

俞安晚也沒回避溫津的眼神。

“我說過什麼?”溫津壓著情緒,問著俞安晚。

“溫總說的話那麼多,我怎麼記得溫總說了什麼。“俞安晚倒是一點都不怕事,溫津問什麼,她就能懟什麼。

“你……”溫津的臉色更沉了。

俞安晚仍舊沒任何妥協的意思。

溫津能在這裡懟自己,俞安晚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

所以俞安晚連裝都不想裝,依舊全程冷臉,話也說的直接無比。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