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擰眉:“什麼賭約?”

這下,溫津片刻的愣怔,然後就氣笑了:“俞安晚,所以你從頭到尾都在耍我玩?”

俞安晚認真想了想,而後才瞬間意識到什麼。

而同一時間,溫津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俞安晚沒想偷窺, 但是上面的電話,溫津倒是標註的清清楚楚的。

那是陸南心主治醫生的電話。

俞安晚不動聲色的,溫津並沒拒絕很快接了起來。

俞安晚聽不見對方說了什麼,但看著溫津的臉色,俞安晚嗤了聲,怕是嬌滴滴的陸南心情況不太好,就算情況好,陸南心也能變著法子讓自己不好。

要不然,可不是呢, 每年的年三十,陸南心就能恰好的病發。

俞安晚覺得自己的大姨媽都沒陸南心的發病來的準。

離譜。

在溫津掛電話的時候,俞安晚倒是淡淡開口:“溫津,行了吧,我雖然猜不到你什麼目的,但是在我身上,你什麼也不可能得到。”

說著,俞安晚的聲音忽然停頓了一下,而後就這麼看著溫津:“溫津,別把我當工具人,我也沒興趣當你和陸南心之間的工具人。”

俞安晚正色的看著問溫津:“戰言的撫養權我要,但我也沒興趣和你糾纏不清。”

溫津聽著俞安晚的話,就這麼看著:“你覺得我把你當工具人?”

“溫津。”俞安晚似笑非笑的,“你和陸南心互相拿捏呢, 你這麼精明的人,怎麼能讓陸南心踩你頭上,所以想用我權衡利弊?”

溫津不動聲色的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見溫津不說話,倒是笑了笑, 也沒太放在心上。

而後俞安晚看都沒看溫津,就下了車。

在俞安晚下車的瞬間,溫津叫住俞安晚:“俞安晚,回到我身邊,加上香水的生產線。”

俞安晚的表情有些微妙:“溫津,為什麼非要我回到你身邊?”

“可能是不甘心。”溫津低斂下眉眼,說的直接。

和之前的欲拒還迎不一樣,現在的溫津倒是說的明明白白的,再看著俞安晚的時候,眸光就顯得平靜的多。

“至於別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不會讓你為難。”溫津的每一個字都咬的清楚。

這別的事情,俞安晚很清楚,說的是陸南心的事。

而香水生產線,確確實實讓俞安晚很是心動,她看向溫津,不動聲色。

溫津以為俞安晚要答應了,結果俞安晚卻只是笑了笑, 很淡定的拒絕了:“抱歉, 我沒興趣。”

這樣的冷淡, 就把溫津的自尊放在腳下狠狠的踐踏。

溫津在看著面前冷淡的俞安晚,他的神色也跟著沉了下來:“俞安晚,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最後什麼我都不稀罕呢!溫總,就這樣了啊。”俞安晚大大方方的下了車,還是不給面子。

俞安晚就真的一眼都沒看溫津。

頭也不回的朝著別墅內走去。

溫津的眸光漸漸的沉了下來,一瞬不瞬額盯著俞安晚。

而這樣的眼神裡,不是放棄,而是志在必得的決心。

儀表盤上的手機仍舊就在振動,溫津這才接了起來,醫生急促的聲音傳來:“溫總,您來一趟,陸小姐的情況不太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