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的名產,強勢。

不管是溫湛銘還是溫津,認定了怎麼回事,就死活改不掉了。

離譜,大離譜。

而溫津就這麼單手抄袋站著,好似對於溫湛銘的話,沒太大的反應, 安安靜靜的。

不知道是認同了,還是別有心事。

“晚晚,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溫湛銘倒是直接。

而安靜了很久的俞安晚卻忽然開口,平靜的叫著:“爺爺。”

溫湛銘看向俞安晚,眉頭微微擰著,有些嚴肅,但是也沒攔著俞安晚,認真的聽著她把話說完的。

“謝謝您喜歡我, 但是我很抱歉。我想要戰言的撫養權不假, 不過我沒任何想法要和溫津復婚。我有想結婚的人,我被辜負過,所以我不想辜負別人。”

俞安晚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清清楚楚的。

看著溫湛銘的時候,眼睛都不曾從溫湛銘的身上挪開,也不曾有任何的迴避。

溫湛銘站著,沒說話,之前的慈眉善目倒是低斂了下來。

“所以,爺爺很抱歉,我要讓您失望了。”俞安晚說的明白。

話音落下,俞安晚就沒再說什麼,禮貌的頷首示意。

溫津聽著俞安晚的話,眼神已經跟著沉了下來,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沒理會溫津,她擔心的是溫湛銘的為難。

要和溫津比起來, 溫湛銘就更難弄了。

結果,溫湛銘倒是出乎了俞安晚的預料,他點點頭, 嘆了口氣:“也是,這種事,也不是我一個老頭子說了算了。”

這話,不知道是同意了還是別的。

但是看著俞安晚的時候,溫湛銘顯得感慨的多。

俞安晚沒說什麼,禮貌的頷首示意,而後俞安晚的視線落在溫戰言的身上。

溫戰言沒說話,任憑俞安晚看著。

俞安晚笑了笑:“戰言,聽話啊。”

好似哄著,但是母子倆的視線在空中碰撞了一下,無聲交流。

溫戰言的唇角微微上揚,看起來心情倒是很不錯。

俞安晚揮揮手:“那媽咪先走了?”

“嗯哼。”溫戰言沒反對。

俞安晚站起身,這一次是看向溫湛銘:“爺爺,我先走了。”

話音落下,俞安晚也沒說什麼,轉身就朝著溫家大宅外走去,但全程,俞安晚就沒看溫津, 好似徹底把溫津給忽視了。

溫津在這樣的情況下, 就變得有些微妙。

他就這麼站在原地,好似對俞安晚的舉動並沒太大的反應。

但在俞安晚經過溫津邊上的時候,溫津卻當著所有的人面,扣住了俞安晚的手,深邃的眼眸落在俞安晚的身上,聲音也跟著低沉了起來。

“誰準你走?”溫津一字一句的問著。

俞安晚的手腕傳來迥勁的力道,白皙的肌膚瞬間出現了紅痕,這讓俞安晚的眉頭擰了起來。

溫津這個狗男人,是要把自己的手弄斷嗎?

“溫總,放手。”俞安晚冷著臉開口。

溫津的眼神仍舊一瞬不瞬的勾著俞安晚:“若是我不放呢?”

俞安晚沒說話,就只是看著,但是俞安晚的表情忽然就變得似笑非笑的,有些戲謔。

這樣的反應,讓溫津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