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在溫津看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很快,溫津微眯起眼,就這麼看著俞安晚:“俞安晚,不要讓我知道你揹著我玩什麼花樣,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

這是在警告俞安晚。

俞安晚懶得理睬溫津,轉身就走,她承諾的事情就會做到。

溫津這種小人,才會認為全世界都是他。

想著俞安晚就覺得噁心的要命,她越想越不甘心,轉身就衝著溫津比了一箇中指。

結果,溫津恰好回頭,俞安晚也沒閃躲,倒是囂張的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就朝著樓上走去。

溫津:“……”

他就說,對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太容忍,現在是蹬鼻子上臉,越來越過分了。

溫津氣的摔門而去。

明明佔據上風的人是自己,但是在俞安晚面前,溫津卻又一直落人下風。

這樣的感覺,絕對稱不上好。

……

俞安晚很快走到溫戰言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還沒等俞安晚開口,溫戰言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滾,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不然我馬上讓你從溫家滾出去!”

這下,俞安晚不吭聲了。

她知道溫戰言的話並不是玩笑,而是說得出做得到,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保持了安靜。

很快,俞安晚沒說話,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在門口站著,是在等溫戰言消氣。

離開是不可能,解釋還是有必要的。

母子倆隔著一扇門,各懷心思。

一直到張叔帶著一個身材纖細,容貌好看的知性女人上來,俞安晚才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張叔。

張叔解釋了一下:“這位是小少爺的家庭老師張曉。”

俞安晚噢了聲,點點頭:“你好,張老師。”

張曉就這麼看著俞安晚,而後一聲招呼都沒打,倒是擰眉問著:“這位是?”

“小少爺的保姆。”張叔解釋了一下。

“保姆能穿著這種短褲,襯衫來上班的?”張曉的口氣有些不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保姆有什麼特殊身份!”

張叔默了默沒說話,您還真說對了,還真有特殊身份,但張叔不能說。

俞安晚嗤笑了聲,理都沒理張曉。

張曉這種女人,俞安晚當年就見多了,尖酸刻薄,目的都寫在臉上,卻又虛偽無比。

誰是狼子野心,傻子都看的出來。

也就溫津這種沒水平的男人,才能給溫戰言找這種老師。

但溫戰言沒說什麼,俞安晚就不會干涉,就只是和張叔頷首示意後,就朝著樓下走去,是完全不給張曉面子。

張曉有些掛不住,才想說什麼,張叔已經開口了:“張老師,小少爺在等您,小少爺不喜歡人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