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俞安晚毫不客氣的要推開溫津,拿著麵碗就準備要走。

是一點感激的意思都沒有。

企圖勾引人的溫津:“……”

這是被俞安晚劈頭蓋臉打的連還手的餘地都有,溫津惱羞成怒,在俞安晚轉身的瞬間,溫津直接扣住了俞安晚的手。

俞安晚錯愕了一下,整個人被帶回到了溫津的面前。

她被抵靠在流理臺上,溫津高大的身形就這麼一點點的逼近,幾乎是要把俞安晚給逼的走投無路了。

“溫津,你要幹什麼!”俞安晚壓低聲音,惱怒的問著溫津。

“我勾引你?”溫津很計較這個問題。

“不然呢?你那麼騷浪的聲音和我說什麼?沒事還這麼好心的進來幫我拿東西?”俞安晚咬牙切齒的反問溫津。

溫津被俞安晚懟的說不出話,再看著俞安晚倨傲的眼神,這下,溫津冷笑一聲。

“俞安晚,你不在流理臺面前擺手弄姿,我會理睬你?”溫津咬牙切齒的問著俞安晚。

那眼神冒出來的怒意,是險些就要把俞安晚給吃了。

俞安晚噢了一聲,沒再怕的,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溫津:“溫津,所以你這告訴我,你對你我戀戀不忘?”

戀戀不忘的溫津:“……”

“陸南心知道嗎?”俞安晚要笑不笑的,忽然她就這麼伸手理了一下溫津的衣領。

這個動作,在他們結婚三年裡,俞安晚做過無數次,那時候的俞安晚,對溫津是滿滿的愛,而非是現在——

俞安晚的眼神一斂,口氣就更陰沉了:“抱歉,我現在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看見你就倒胃口。”

這話說的直接而明瞭。

甚至看著溫津的眼神都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下一瞬,俞安晚直接推開了溫津:“滾,你妨礙到我做事了,溫總!”

溫津從來沒被人這麼甩過臉色,而現在,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俞安晚的身上,而偏偏,六年前,俞安晚對自己是百依百順,出去離婚的時候,公然給自己戴的綠帽子和諷刺的事情。

再看著面前這一張桀驁不馴的臉,想到機場看見的那個古靈精怪,幾乎是俞安晚翻版的小丫頭。

那是俞安晚和別的男人生的。

想到俞安晚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溫戰言的那種不痛快,瞬間發會到了淋漓盡致。

再看著俞安晚甩臉給自己,溫戰言冷笑一聲,一點退讓的意思都沒有。

在俞安晚的驚呼裡,溫戰言低頭,直接咬住了俞安晚的唇,像是懲罰,又好似在親吻。

兩人靠的很近。

在這樣的寸寸逼近裡,俞安晚發出了微不可見的低吟。

她的手抓著溫津的襯衫,好似在反抗。

在卻在這樣迥勁的力道里,反抗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忽然,俞安晚的腳底騰空,整個人已經抵靠在流理臺上,溫津一手扣著她的腰肢,一手就這麼託著她的脖頸。

俞安晚的力量都落在了溫津的身上。

兩人隔著薄薄的衣料,那種燥熱的感覺越發的明顯。

溫津的喉結忍不住滾動,在胸腔的空氣被掏空,兩人都無法呼吸的時候,溫津猛然鬆開了俞安晚。

那聲音沙啞的傳來:“俞安晚,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