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溫津不會在溫戰言面前說任何俞安晚的不是,俞安晚在大小寶面前也不想提及溫津,但是卻也不會惡意的毀壞溫津的形象。

那是每個孩子心裡,對於父母,都有最美好的想象。

只要不是心存歹念,都不會想破壞這樣的美好。

俞安晚不情不願的看著溫津,態度倒是溫和了下來, 溫津的手扣住了俞安晚的腰身,一個用力,就直接把俞安晚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俞安晚冷不丁的坐在溫津的腿上,猝不及防的。

但偏偏溫津還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俞安晚:“再說,我真的不是小寶的爹地?”

這問題,溫津不知道第幾次問俞安晚了。

俞安晚的答案依舊堅定無比:“不是!”

絲毫沒任何退讓的意思, 在眸光裡, 俞安晚閃爍著堅定, 也看不出任何遲疑的成分。

“小寶的親生父親是誰?”溫津還在追問。

俞安晚冷淡的看著溫津:“溫總,您是不是管多了?要不要把我當年和男人上床的具體細節都告訴你?這樣你才會相信?”

俞安晚覺得,溫津在和自己比,誰更噁心這種事。

而俞安晚的話,讓溫津掐著俞安晚腰肢的手更是收緊,兩人靠的更近了幾分。

俞安晚掙扎了一下:“溫津,你放開我。”

但她的聲音壓著,是不想被戰言和小寶聽見。

溫津看著俞安晚掙扎的樣子,那種征服的慾望已經一點點的燃了起來,他的聲音壓低:“別動。”

俞安晚瞪著溫津,想反駁幾句,溫津的薄唇已經堵了上來,徹底的堵住了俞安晚所有的抗議。

綿長的吻裡,帶著一絲的壓抑和懲罰,幾乎是讓俞安晚喘不過氣。

俞安晚咬溫津, 溫津就可以反咬回去,兩人好似困獸,就在彼此的口腔裡嚐到了濃烈的血腥味,但誰都沒放過誰。

到最後, 不知道是誰征服誰。

俞安晚整個人被困在地墊和溫津的懷中,大口大口的呼吸。

溫津低頭,強健有力的手臂就撐在地點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俞安晚:“鬧夠了嗎?”

俞安晚:“……”

“想要戰言撫養權,就你這樣?那你輸定了。”溫津知道怎麼拿捏俞安晚,“俞安晚,男人不喜歡帶刺的女人,喜歡的是溫柔的,能哄著自己的女人,明白嗎?”

言下之意,俞安晚沒一個地方合格的。

俞安晚氣的要命,但是又反駁不上溫津的話。

俞安晚是有些惱羞成怒的,開口就吼著:“我不玩了,戰言的撫養權,我也有辦法!”

就只是麻煩一點,不意味不可以,但俞安晚知道,再和溫津糾纏下去,怕就不是麻煩這麼簡單了。

這話,讓溫津的眸光微沉:“俞安晚, 你耍我?你說不玩就不玩的?這球,你發出去了,你就沒有主動權了,明白?”

言下之意,這件事,不是俞安晚說算就算了,而主動權已經在溫津手中了。

是俞安晚顯招惹的溫津。

“你……”俞安晚有些氣惱。

溫津依舊看著,忽然,溫津的手機振動了一下,打破了兩人現在僵持又曖昧的氣氛。

溫津低頭看了了一眼,那是溫津的私人手機,俞安晚不想看的,但兩人湊的太近了,俞安晚不可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