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俞安晚的眼神覆蓋上了一層陰鷙,但也只是瞬間,俞安晚就好似旁若無人一樣。

她主動勾住了溫津的脖頸,但這樣的動作卻又讓陸南心看的明明白白。

什麼對陸南心最重要,俞安晚就會毫不客氣的給陸南心一刀子。

倒是溫津見俞安晚忽然主動,溫津不動聲色, 這樣的姿態,就好似是在默許了俞安晚的行為。

俞安晚一隻手輕佻的搭在溫津的肩頭。

另外一隻手就這麼撣了撣溫津的臉,就連說話都顯得不那麼正經了。

“這陸南心呢,就在對面,溫總好好把家務事處理一下,明兒咱們就開始賭約了啊!”俞安晚笑眯眯的提醒溫津。

不僅僅是說, 俞安晚還對溫津動手動腳的。

是當著陸南心的面, 在鬆開溫津的時候,又好似不經意的看見, 那淡淡的幽蘭香傳入溫津的鼻間,那種躁動的感覺瞬間翻江倒海而來。

“做什麼?”溫津壓低聲音,問著俞安晚。

“勾引你啊。”俞安晚沒羞沒躁了。

但下一瞬,俞安晚就已經和溫津拉開距離了,直接轉身就攔下了剛好駛來的計程車。

在俞安晚要上車的時候,溫津眼疾手快的扣住了俞安晚的手腕。

俞安晚似笑非笑的看著溫津:“溫總,要麼你跟我上車?要麼回去找陸南心?”

俞安晚給溫津做了選擇題。

那態度還大大方方的。

溫津就這麼而看著俞安晚,眼神諱莫如深的多,而俞安晚就這麼看著溫津。

而溫津的答案,俞安晚心裡清楚的很。

為了陸南心,溫津不惜把自己逼上絕路也要和自己離婚,甚至得罪了溫湛銘也在所不惜,溫津又怎麼可能選擇自己,放棄陸南心。

畢竟, 陸南心一個怒火攻心,可能就要進ICU了。

嘖嘖, 這是多脆弱。

俞安晚嘲諷的笑了笑,而後就這麼撣了撣溫津肩頭根本看不見得灰塵,逐客令下的一點都不留情:“行了,溫津,別在我這裡裝了,拜拜了。”

話音落下,俞安晚乾脆利落的彎腰進了計程車,車子立刻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溫津被留在馬路邊緣。

陸南心就這麼在馬路對面站著,並沒走過來的意思,而溫津的手機依舊在振動,是陸南心一遍又一遍的打電話。

明明看的見彼此,但是卻在較勁,非要溫津接起電話。

溫津低頭看著螢幕閃爍的陸南心的電話,這才慢里斯條的接了起來,但是溫津並沒開口,就這麼站著。

在電話裡,陸南心的口氣聽起來還是顯得淡定的多:“津,你為什麼和俞安晚在一起?”

但這話語卻是在質問溫津。

溫津擰眉,並沒當即回答, 但是溫津的眼神看向了陸南心。

溫津今時今日的地位,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質問溫津, 就算是溫湛銘和溫津說話的時候, 也會有所斟酌。

所以最近他是太縱容陸南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