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總。”服務生敲了門。

溫津的聲音淡淡傳來:“進來。”

服務生推門,這才看向俞安晚:“俞小姐,請。”

俞安晚頷首示意,壓著心跳才朝著包廂走去,但進入包廂,俞安晚的眉頭瞬間就擰了起來,因為包廂內, 就只有溫津一個人。

“戰言呢?”俞安晚想也不想的開口問著。

溫津這才掀了掀眼皮看向了俞安晚:“你女兒呢?”

俞安晚面不改色:“身體不舒服。”

“這麼巧?”溫津挑眉,“戰言也有點身體不舒服。”

“他怎麼了?”俞安晚倒是緊張了一下,擰眉看著溫津,很快,俞安晚又開口說,“戰言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你隨時隨地可以帶他來找我,我是醫生,你很清楚。”

好似也只有說到溫戰言, 俞安晚才可以心平氣和的和溫津說話。

不然俞安晚面對溫津的時候,都帶著刺。

溫津就這麼看著俞安晚,倒是不動聲色的。

俞安晚面色不顯,倒是淡定的多,但因為溫戰言不在,所以俞安晚也不想和溫津胡攪蠻纏,她的眼神落在溫津的身上,倒是帶著幾分的清冷。

“溫總,我的耳環。”俞安晚不客氣的開口,要自己的東西。

溫津仍舊一動不動的靠在椅子上,看著俞安晚:“吃完飯再說。”

“戰言不在,我沒任何必要和溫總吃飯。”俞安晚拒絕的明明白白的,“只要溫總把耳環給我就可以。”

很是抗拒,就連坐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溫津很淡的看了一眼俞安晚, 好似就只是掀了掀眼皮,對於俞安晚的態度又顯得不急不躁的。

俞安晚一時半會摸不透溫津的想法。

溫津的聲音已經淡漠的傳來:“吃飯。”

多餘的話沒有了,甚至都沒看俞安晚的意思。

俞安晚原本可以理都不理溫津, 但偏偏溫津就這麼把俞安晚的耳環放在一旁,讓俞安晚看的見卻夠不到。

俞安晚氣惱的要命,但也知道溫津的話裡不容抗拒。

自己真的轉身走出去,溫津就敢把她的耳環當眾毀了。

這下,俞安晚才不情不願的坐了下來。

溫津眼角的餘光看了過來,看著俞安晚不情願扮鬼臉的樣子,溫津無聲的笑了笑,薄唇微微上揚,而後他才開始點菜。

俞安晚原本對溫津不理不睬的,但隨著溫津念菜名,俞安晚忍不住看向了溫津。

這些菜色,都是俞安晚喜歡的。

溫津碰都不會碰的,但現在這人卻面不改色的點著。

俞安晚更是摸不透溫津的想法。

一直到溫津合上選單:“不喜歡?還是要再加什麼?”

“不用。”俞安晚也已經回過神來,但很快,她忍不住開口,“溫總這是挑著我喜歡的點?”

是想給溫津難堪的。

畢竟俞安晚知道,溫津有多厭惡自己。

結果,溫津倒是淡淡的嗯了聲:“給你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