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周深的身上,對於的周深,溫津還是知道的。

周家的獨子,常年都在國外,也是這兩年才從國外回到江城的,而恰好,前幾年俞安晚也在國外。

所以,這兩人是那時候認識的嗎?

想著,溫津表面不動聲色,就這麼朝著周深的方向走去。

溫津比周深年長很多,加上溫津今時今日的地位,都是周深不可企及的。

所以在溫津走來的時候,這樣的氣勢輕而易舉就蓋過了周深。

特別溫津盯著周深看的時候,周深硬生生有了自己給溫津戴了綠帽子的驚恐。

但周深緊張歸緊張,也不可能把這種情緒表露在臉上。

溫津很快走到周深面前。

正確說,是溫津走到俞安晚的面前,他的眼神落在俞安晚的身上,眉眼裡都帶著一絲的不贊同。

“誰準你穿成這樣出來的?”溫津在質問俞安晚。

在當年,他們結婚的時候,溫津除了在床上可以看見一絲不掛的俞安晚,別的時候,見到的俞安晚都是嚴絲合縫的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一點春光都不外洩,要多無趣就有無趣。

而現在,就這短短几年的時間裡,俞安晚就好似徹底的變了一個人。

當年只屬於溫津的一切,現在卻好似成了別人的。

溫津的不痛快在瞬間就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

大男人主義也吞噬了溫津的理智。

他要把俞安晚藏起來!藏到一個只有自己才能看見的地方。

而溫津這麼想,也真的這麼做了。

他完全沒有顧及到周深在場,一舉一動都是在挑釁周深。

溫津直接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了俞安晚的肩頭上:“不准你這麼穿!聽見沒有!”

這是男人命令自己女人的口氣。

周深不至於傻到聽不出來。

周深的眼神更沉了幾分。

在機場見到溫津和俞安晚的時候,周深就只是懷疑。

而現在周深幾乎可以肯定,在機場女洗手間裡出現的人是溫津。

溫津當年已婚的身份是大家都知道的,所有的人也都明白,溫津對這個溫太太恨之入骨,唯有對陸南心是捧在掌心,甚至在溫太太還在任的期間,就默許媒體的人喊陸南心為溫太太。

所以,這個溫太太是俞安晚嗎?

周深的腦子有些亂,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站著,但是周深的眼神還是直勾勾的看向了俞安晚的方向。

倒是俞安晚被溫津這一波騷操作弄的錯愕了一下。

而後,俞安晚嗤笑一聲,當著溫津的面,就直接把溫津的西裝外套給拽了下來:“溫總,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我穿什麼和你有關係嗎?我不穿也和你沒關係,不是嗎?”

俞安晚的口氣一點都不客氣,是完全沒打算搭理溫津的意思。

但俞安晚的心跳很快,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緊張,大寶和小寶都在酒店內,俞安晚擔心溫津會想也不想的就進入套房。

看見小寶沒什麼,但看見大寶的話,很多事就瞞不住了。

所以俞安晚要第一時間就把溫津給打發了。

倒是溫津看著被丟在地上的西裝外套,也就只是一眼,再抬眼的時候,溫津眼神裡的陰鷙更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