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深,要意氣用事起來,還真的是不管不顧,周家不用幾年就可以被周深陪的底朝天了。

周深就只適合當一個二世祖,無所事事的那種,以後去家族基金裡面零錢過日子,也挺舒坦的。

周楊恆就差沒把對自己的不喜歡刻在臉上了,要還能讓他們結婚的話,俞安晚把頭砍下來給周深當凳子坐。

結果,俞安晚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個鬼魅一樣的溫津,不知道啥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俞安晚和周深面前。

周深瞬間就緊繃了起來。

俞安晚冷著臉看著溫津,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畢竟這人之前給自己使絆子,俞安晚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只是俞安晚不記得,溫津後來還說了自己是他前妻的事,不然的話,可能俞安晚當場就能把溫津給暴打一頓。

狗東西。

“小周總,你確定你能娶的了她?”溫津涼涼開口。

一句話,周深毛骨悚然,而溫津似笑非笑的聲音跟著傳來,是在刺激周深:“周家同意你娶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

這下,周深瞬間不說話了。

周深說話從來不負責,之前的話也就是哄著俞安晚。

畢竟對俞安晚是有點邪念的,周深怎麼可能真的把俞安晚給放走了。

周家要什麼人做媳婦,周深也很清楚的。

只是周深也沒想到,溫津竟然這麼直接說出口,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不給自己面子,一樣不給俞安晚面子。

但是周深又隱隱覺得,溫津不僅僅是衝著自己來的,更是衝著俞安晚來的。

而俞安晚嗤笑一聲,倒是大方得體的衝著溫津笑了笑:“我倒是謝謝溫總關心我的婚姻生活啊,溫津有空關心我,不如關心您自己?畢竟當年全江城都知道您不行,您要再離婚了,那就難堪了。”

要諷刺人,誰不會啊。

要比刻薄,俞安晚又怎麼可能輸給溫津。

那就真的是天大的笑話了。

而果不其然,溫津的臉色驟變,陰沉的看著俞安晚:“俞安晚。”

下一瞬,溫津的手就想也不想的扣住了俞安晚的手腕。

俞安晚倒是不急不躁的,似笑非笑的看著溫津:“溫總,您的未婚妻來了,您這樣當著陸小姐的面,牽著別的女人的手,好嗎?”

那口氣擺明了就是挑釁,甚至俞安晚連掙扎的意思都沒有,淡定的看著。

已經急色匆匆趕來的陸南心,看見這樣的畫面,臉色更是變了變。

但是表面,陸南心還是要顯得大方得體的多:“津,怎麼了?”

溫津沒說話,倒是俞安晚笑著應了一句:“陸小姐,再說溫總不行的事呢,您既然都是未來的溫太太,那應該最有發言權的,對不對?”

不鹹不淡的話,丟給陸南心。

陸南心的臉色更難看了,她哪裡知道溫津行不行,這麼多年來,溫津根本沒碰過自己。

陸南心不是沒勾引過溫津,溫津也不是沒反應的,但溫津好似對這種事興趣缺缺,那反應也很快就沒了。

就好似純粹的生理應急反應一樣。

甚至到現在,陸南心都開始懷疑,溫津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想到自己未來要守寡,陸南心簡直要瘋,但是想到這個人是溫津,溫津能給陸南心不能企及的奢華生活,陸南心怎麼也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