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溫津的手並沒真的衝著俞安晚來,他想掐死這個女人,可是理智在最後一刻拉住了溫津。

在俞安晚的身上,溫津已經有了太多的例外,他不想也不願意再有更多的意外發生。

溫津咬牙切齒的看著俞安晚,一字一句繃著腮幫子說出口:“水性楊花。”

俞安晚噢了聲,就像是承認了,那態度倒是不鹹不淡的。

溫津看都沒看俞安晚一樣,轉身就朝著樓梯間外走去。

在溫津離開後,空氣裡仍舊停留著這人身上的淡淡的菸草味和薰衣草的鬚後水的味道,俞安晚冷笑一聲,這才面無表情的走出了消防通道。

……

酒店套房門口,周深一動不動的站著,周深不是不想動,只是周深不敢動。

再看著溫津陰鷙的表情,邁著大步走出來的時候,周深第一個反應,溫津是衝著自己來的。

周深覺得,溫津要真的對自己動手,他能交代在這裡。

周深有點慫,但是在俞安晚面前,周深又不能送,那種焦灼的心態交織在一起後,幾乎是要把周深給逼瘋了。

偏偏,溫津走到周深面前,眸光就這麼陰沉的看著周森,好似下一秒就要把周深給活生生弄死在自己面前。

“溫……溫總……”周深被嚇的聲音都有些結巴了。

溫津再看下去,周深覺得自己當場就能尿褲子!

結果溫津也就只是看著周深,而後就頭也不回走了。

在溫津離開後,周深看都不敢看,整個人嚇的汗涔涔的,一手摸過額頭,掌心全都是冷汗。

這樣的溫津,陰森的可怕。

很快,俞安晚也跟著走了出來,和周森的恐懼比起來,俞安晚就好似一個勝利者,一臉倨傲,要多得意就有多惡意。

周深迎面而上,聲音都壓的很低,還有絲絲的顫抖:“晚晚,你和溫總說了什麼?溫總出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周深形容了一下溫津的表情,很精彩。

俞安晚似笑非笑的看著周深:“你怕了?”

周深立刻站直,腦袋搖的像撥浪鼓:“開玩笑,我怕什麼,我怕溫津做什麼,再說,這裡是首都又不是江城,還容不得溫津放肆。”

這口氣要多狂就有多狂。

俞安晚噢了聲:“溫津回來了。”

周深嚇的當場躲到俞安晚的身後:“什麼……溫……溫總在……在哪裡?”

“走了啊。”俞安晚這才笑眯眯的提醒周深。

周深是嚇的魂都沒了,回過神才意識到俞安晚是在逗自己,周深有些惱羞成怒的,但是又不好在俞安晚面前表現出來。

這下,周深清了清嗓子,是在挽尊:“你和溫總說了什麼?”

他把話題又繞回去了。

“你想知道啊?”俞安晚問著。

周深一本正經的點頭。

俞安晚噢了聲,口氣懶洋洋的,倒是實話實說:“我和溫津說,你是我孩子的爸。”

正常男人被迫喜當爹,肯定都是不高興的,俞安晚藉此也就是想讓周深也跟著離開,結果,周深的反應是大大出乎了俞安晚的預料。

周深的腦回路和正常不一樣。

俞安晚的話,讓周深覺得,俞安晚這是主動和自己示好,迫不及待的想當週太太,才會開口說出這些話。

這麼想,周深的尾巴也瞬間翹上天了:“晚晚,你其實喜歡我很久了是不是?”

莫名喜歡周深的俞安晚:“?”

行吧,俞安晚反應過來了,周深這個不知道人間疾苦的大少爺,想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