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總,garce教授在,您可以放鬆點,不會有事的。”沈斌安撫溫津的情緒。

溫津嗯了聲,並沒說話,但是他的眼神仍舊盯著影片,然後一動不動的站著。

沈斌見狀,最終也不好再說什麼。

忽然,溫津的聲音急促的傳來:“就剛才這幾秒的影片,重複播放。”

“是。”監控室的工作人員立刻應聲。

他們也在盯著監控,但是卻沒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溫津怎麼忽然出聲了。

但是溫津開口了,他們卻不敢遲疑,很快就把之前的幾秒鏡頭重新播放了。

而溫津沒開口,這幾秒的鏡頭都在不斷的播放。

溫津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鏡頭,他的臉色越發變得諱莫如深起來。

而後,溫津揚手,鏡頭的播放才停止了下來,重新回到了手術的畫面中。

沒人知道溫津在看什麼,但溫津卻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這個garce教授脖子上可疑的吻痕。

偏偏俞安晚的脖子上也有一個吻痕,那是在機場的洗手間裡,溫津忍無可忍的弄出來的。

世界上就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更巧合的是,garce教授的耳朵上,恰好也戴著今天俞安晚戴的珍珠耳釘。

很老舊的款式,但是俞安晚卻又視如珍寶。

溫津抄在褲袋裡的手緊了緊,喉結都跟著滾動了一下。

就算是現在確鑿的證據面前,溫津都不敢相信garce教授和俞安晚會是一個人。

這麼說來,之前的一切巧合,都變得合情合理起來。

所以俞安晚才會拒絕給爺爺手術,因為他幾年前就已經把俞安晚給得罪了。

俞安晚出現在江城,目的卻是為了奪回溫戰言的撫養權,去海邊度假酒店,純粹就是巧合,並沒別的意思。

這樣的想法,不斷的在溫津的腦海裡盤旋。

溫津低咒一聲。

監控室內的人嚇了一大跳,大家面面相覷,誰都不敢再開口。

大家再看著溫津陰沉的臉,沒人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了溫津。

這樣的情況下,監控室內的氣壓都跟著降低了不少,緊繃的要命。

……

凌晨5點10分。】

俞安晚的腳跟站著都有些發麻了,但是她仍然全神貫注的在進行最後的步驟。

一直到俞安晚把所有的一切都歸位後,溫湛銘的身體指證仍然在極為平穩的狀態下,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手術成功了。

差的就是縫合了。

腦部的縫合極為的謹慎,容不得絲毫的差池,加上溫湛銘的身份在這裡,所以就連縫合的部分都是俞安晚親自來的。

而在監控室的溫津看見這一幕的時候,也跟著鬆了口氣。

因為他知道,爺爺不會有事了。

但是下一瞬,溫津的聲音變得冷冽而無情:“讓人堵住這個樓層的每一個出口,不準任何人離開。”

“是。”保鏢不敢遲疑,立刻按照溫津的吩咐去做。

沈斌一愣,有些費解:“溫總,出了什麼問題嗎?”

溫南天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