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這種複雜的開顱手術。

而後,俞安晚掛了電話,懸在心口的大石頭終於跟著落地了。

明天她給奶奶手術,奶奶就可以安然無恙了,這讓俞安晚整個人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她並沒當即休息,而是認認真真的看了奶奶的病例,第一時間上線和自己的助理確定了奶奶明天手術的方案,避免這期間出現任何的紕漏。

一直到凌晨3點,俞安晚才結束交談,回到主臥室內休息。

別墅內,很快就只剩下一盞小夜燈,越發的安靜了。

……

翌日早上8點。

溫津直接去了江城醫院,garce教授的手術是早上9點開始的。

他要抓到garce教授。

而溫津前腳才出門,後腳俞大寶就悄咪咪的避開人,大大方方的從溫家離開了。

而同一時間,江城醫院。

溫津在手術開始前就已經趕到了醫院。

他還沒來得及看見garce教授,就看見俞安晚的身影出現在手術室外。這下,溫津的臉瞬間就跟著黑了起來。

只要想到俞安晚知道是自己逼著俞建申簽字同意的,溫津整個人就不好了。

這件事指不定能被這個女人嘲笑到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溫津想到這裡,臉也跟著沉了下來。

俞安晚當然也看見溫津了,昨天的事,她猜得到。但是俞安晚煩的不是這些,而是要怎麼避開溫津,進入手術室。

這個狗男人太煩了,這一大早就要來抓人嗎?

她要這麼好抓住,她名字倒過來讓溫津寫。

俞安晚冷笑一聲,就直接迎面朝著溫津的方向走去,表情是一臉的不屑。

這表情成功激怒了溫津,在俞安晚走到溫津邊上的時候,溫津扣住了俞安晚的手腕。

俞安晚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溫津,怎麼,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準備對我動手動腳了?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到ICU去?”

是一點都不客氣的口吻。

溫津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你……”

“喲,我聽俞建申說,是你主動找他,讓他簽字的?”俞安晚要笑不笑的又補了溫津一刀。

被捅刀子的溫津:“……”

“溫津溫總,你口口聲聲說我蓄意接近你。現在看來,不是我蓄意接近你,指不定是你還惦記著我這個前妻?”俞安晚嗤了一聲,“一本正經的想等著我求您,背地裡倒是處理的痛痛快快的。怎麼,你不是巴不得把我挫骨揚灰,你現在做的又是什麼事?”

反正俞建申字也簽了,也沒反悔的餘地了。

俞安晚是一點都不怕死,一個勁的踩著溫津的痛處,恨不得再狠狠補上幾刀。

看著溫津臉色鐵青的樣子,俞安晚別提多痛快了。

她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

俞安晚的指尖就戳著溫津的胸口,兇狠的要命:“溫津,其實你發現你愛上我了?還幼稚的和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一盆髒水,毫不客氣的潑到了溫津的臉上。

被迫愛上俞安晚的溫津:“……”

何止是氣,簡直就是要原地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