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點上的執拗,俞大寶和溫戰言是一模一樣,沒任何商量的餘地,也沒任何退縮的餘地。

“不可能!”溫津陰鷙開口。

俞大寶:“我的字典裡沒有不可能。”

艹!

溫津在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句髒話。

俞安晚這個女人,到底給他兒子灌了什麼迷魂湯,怎麼扭都扭不過來了。

明明他們相處也不過就那幾天的時間。

這下,溫津深呼吸,在自己快暴走之前,他一字一句的問著“溫戰言”:“行,溫戰言,你告訴我,俞安晚到底有什麼好?”

俞大寶閉著眼睛都能說:“溫柔,漂亮,不會對我動手動腳,也不會對我兩面三刀。他還特別厲害,會呆我去不同的地方玩,滿足我的一切要求,我怎麼刁難,她都可以好脾氣哄我。”

說著,俞大寶冷笑一聲:“不像有些人,動不動就劈頭蓋臉的訓我。”

這指桑罵槐,說的是誰,溫津一下就知道了。

被扣了巨大罪名的溫津:“……”

他無比鄙視的從內心冷笑。

俞安晚漂亮?哪裡漂亮了?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不會動手動腳?那上來就打的招招致命的是鬼嗎?帶去玩,滿足一切要求就厲害了?

這種事,他溫津做不到嗎?

真的是孰不可忍!

這要能忍,簡直特麼的不是男人!

“閉嘴!”溫津忍無可忍的開口。

俞大寶噢了一聲,涼涼補充了一句:“她也不會像爹地一樣,動不動就暴跳如雷!”

暴跳如雷的溫津:“……”

他的太陽穴在突突的跳,周遭的空氣都開始凝結。

在溫津看來,全世界敢這麼當著自己面放肆的,就是溫戰言和俞安晚。

這顯然就是俞安晚的基因不好,把自己的兒子給染成這樣。

還神他妹的遺傳!

而父子倆的動靜,讓外面的溫曄立刻衝了進來,這上一秒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下一秒父子倆又幹上了?

溫曄也很頭疼,這左右勸誰都不是。

結果溫津已經主動收戰,看著一心為俞安晚的溫戰言,氣的話都不想說,直接起身就朝著別墅外走去,他要立刻馬上離開這裡。

他怕下一秒,自己就忍不住對溫戰言下狠手了。

但下一秒,溫津就想也不想的給俞安晚打了電話,結果還是一樣,他依舊是被拉黑的。

俞安晚需要你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把溫津放出來。

俞安晚不需要你的時候,轉身就可以把你拉黑,瀟瀟灑灑。

溫津是氣的直接把電話摔了。

周圍的人是嚇的大氣不敢喘。

管家已經收拾好行李,溫津要走的時候,管家追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隻藥膏:“溫總,這是在您床頭找到的,您還要嗎?”

溫津一看,就認出來了,那是俞安晚給自己的。

溫津不能否認的是,俞安晚給自己的藥非常有用,就一晚上的時間,現在溫津後背的傷口幾乎就有明顯的改善了,更不用說有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