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這脾氣哪裡能忍。

當年隱忍溫津,是因為自己愛溫津。

現在這個狗男人在俞安晚的眼中什麼都不是,俞安晚為什麼要客氣。

他憑什麼在這裡對自己指手畫腳的。

溫津錯愕了一下,就這麼看著俞安晚。

這女人的手是鐵砂掌嗎?

這力道下來,正常人都能給俞安晚打暈過去,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俞安晚這麼不可理喻的!

“溫津,你憑什麼管我?”俞安晚嗤笑一聲,“我領口開到哪裡,和你幾毛錢關係?我們離婚了,離婚了,離婚了!你他女馬的管我那麼多做什麼!你有病嗎!”

俞安晚越說越惱火:“我需求大?也是,我需求再大,好像人家是個正常那人,哪裡像溫總,全江城都知道溫總不行,還有臉再這裡問別人一晚上能幾次?”

溫津:“……”

要刻薄,俞安晚怕過誰?

以前對溫津服服帖帖的,溫津真的當自己是lo kitty好欺負嗎?

俞安晚是一句接一句的罵著溫津,氣都不帶喘的。

溫津在這樣的情況下,應該要覺得震怒的,但偏偏,此刻的溫津看著面前的俞安晚,又好似一個元氣少女,活力滿滿的。

白皙的肌膚,因為激動,泛著淡淡的紅潮。

因為情緒激動,胸口上下聳動,更是性感。

溫津覺得自己被俞安晚蠱惑到了,小腹瞬間緊繃,從腳底躥騰到腦門酥麻的感覺變得越發的明顯起來。

好似一發不可收拾了。

再想到俞安晚在別的男人面前巧笑低吟的樣子,溫津更覺得惱怒。

好似越來越酸。

在這樣的情緒裡,溫津變得無法控制自己,下一瞬,溫津低頭,直接伸手托住俞安晚的後腦勺。

高大的身形瞬間堵了上去,低沉的嗓音性感磁性:“俞安晚,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吵?”

“溫津,你敢……”俞安晚錯愕。

但她還沒來得及抗議,所有的聲音都已經被溫津撲面而來的吻堵住了。

結結實實的,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他們隔著薄薄的衣料,在摩挲著,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牢牢的禁錮在溫津的大掌裡。

是熟悉又抗拒的感覺。

俞安晚回過神來,想也不想的反抗。

但俞安晚的每一個動作,溫津好似都在預料之中。

他牢牢的攥著俞安晚的手,兩人不斷地後退,一直到俞安晚徹底的抵靠在牆壁上,被禁錮在這方寸大小的空間裡,再沒了迴旋的餘地。

很久——

久到空氣裡都瀰漫著荷爾蒙的氣息,夾雜著曖昧,久久不散。

俞安晚覺得自己胸腔的空氣都已經被掏空了,她的呼吸開始變得不順暢。

她有些惱羞成怒。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軟糯又甜膩的聲音傳來:“媽咪,你還沒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