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不爽。

同樣的,宴懷瑾也擰著眉,心情明顯比傅幼溪更煩躁。

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上是沈昕兒的時候,宴懷瑾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但他的這個動作在傅幼溪眼裡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傅幼溪也瞥見了電話是沈昕兒打來的,冷笑著調侃:“小嬸嬸難道是在我這兒裝了攝像頭嗎,怎麼查崗查的這麼及時。”

宴懷瑾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往旁邊一丟,一把把人撈進了懷裡。

“還是不信我?”

“你知道這半年我有多想你嗎,丫頭?”

宴懷瑾說話的時候唇瓣在傅幼溪耳邊嘶磨,鬧的傅幼溪從耳根酥麻到了心裡。縮著脖子想要躲開。卻感覺耳垂被咬了一下,驚的傅幼溪打了個冷噤。

酥麻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果然,她還是太嫩了。

當初撩,宴懷瑾的時候,要不是他化被動為主動,他們還滾不到床上去。時隔這麼久在被他親密撩撥,那晚的記憶又一幕幕清晰起來,讓傅幼溪覺得臉紅心跳。

宴懷瑾的吻細數從耳邊蔓延至脖頸,在逐漸向上,直至雙唇緊密貼合。

傅幼溪坐在他腿上,能清晰感覺到他某處的變化。宴懷瑾的大手帶著灼熱的溫度覆在她的背上,上下游走。所到之處,皆是星火燎原。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溼熱。傅幼溪此刻只覺得身體軟的像融化了的冰淇淋。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一般。她雙手緊緊攀附在宴懷瑾脖頸上,生怕一鬆手就跌坐下去。

“丫頭,半年未見,你還是如此敏感。”

宴懷瑾妖孽的調笑讓傅幼溪又羞又惱:“我可不向小叔叔你,有練習的物件。”

“唔……”

突然脖頸上傳來一絲疼痛,讓傅幼溪眯起了眼:“你屬狗的嗎?”

“這是你不信我的懲罰。”

“我信得著嗎?你都是快要當爹的人了。”

“小叔!你們在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