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那冷冷的回答讓阿沫有很強的陌生距離感。

“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

“我姓簫。”

“哦,簫大俠,哦不,簫公子,不對,簫少宮主?”

阿沫連著叫了幾聲,覺得都沒有二傻順口。

“你到底要說什麼?”

臉上完全沒有剛在臺上的那個笑容,阿沫心裡有些膽怯。

“簫公子,我跟婉娥和大娘約好了,以後一起在慶州......”

“月影!”簫雲澤不耐煩地叫了月影。

“在!”

“你把簫家堡的規矩跟他好好說下。”簫雲澤又強調,“尤其奴隸那些。”

阿沫聞言猶如五雷轟頂。

“是!”

阿沫聽得個七七八八,總之大概就是簫雲澤生她生,簫雲澤死她死。

她憑什麼給他陪葬?不就是六十兩嗎?

“不是,少宮主,人家慕容公子都把人給放了。我阿沫就算今日欠你六十兩,以後給你還上不就行了?你就當借給我的不行嗎?”

“不行。我憑什麼借你六十兩?”

“我日後還你嗎?你就當救人一命啊。”

“我為什麼要救你?”

“那我為什麼是奴隸?我是你的恩人。”

“恩人?”簫雲澤看著阿沫問話,“什麼恩人?你救過我?”

“我怎麼沒救過你?我把你從野豬身上拉下來,我.....”

“你把我埋坑裡。你傷了我,當然,你是不知道的。野豬?你知道你把阿白掛在樹上,我心裡有多難過?你還讓我吃阿白的肉!你叫救我?”

“那個,那個野豬叫阿白?”

“沒錯,那是我的坐騎。你竟然還自顧自地給我取名叫我二傻!”

“那叫你的時候你也沒說不同意啊。”阿沫低頭辯解。

月影聽得低頭不停地調整自己的嘴角和臉型。

“可我沒傷過你啊?”阿沫思前想後即便自己不是救命恩人,那也絕對沒傷人。

“要不怎麼說南宮家的人是簫家的剋星呢?”簫雲澤端詳這手裡的劍。

“南宮家?”阿沫抽出一個重要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