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當真?我怎麼聽著外面在拼價錢?”

“哎呦,這就是您外行了,這京都來的貴戶公子,聽說地位極高,這小童價格越高,才能配得上。”

“你看我這個?”

張媒婆指了指阿沫。

“您這個,小的不好判斷,就是太瘦了,一般活怕是幹不了吧?不然最好是李大人家。”

“幹什麼活!誰家價高就誰家。”

“那您也給稍微弄弄,這像泥潭裡挖出來的,那比得上慶州這地方的。不過按您這,想價格高,怕是難。”

“你眼神不好,慶州怎麼了?不就是都養著不幹活麼?我們這幹活,養著都成。洗洗弄弄誰不會啊。”

張媒婆很是不服氣,牽著阿沫趕緊準備。

阿沫像個瓷娃娃一樣讓她折騰,腦袋裡計劃著怎麼逃。

折騰完了,張媒婆很是滿意自己的成果,左看右看都是滿意,恨不得馬上去外面參加。

“小二,那個要怎麼報上去?”

小二進門驚訝地看著弄整齊的阿沫,“客官,這個是剛那鄉下小子?”

“怎麼?不行?”張媒婆得意地反問,她陰知人家的表情和語氣都滿是驚訝。

“這,這,怎麼捨得?”

“捨得?他,你看值六十兩不?”

“值!值!絕對值!客官要小的做什麼?”

張媒婆在那小二耳邊耳語了一番。

小二臨走時看了阿沫一眼,那可惜的眼神讓阿沫都覺得自己是要掉進狼窩。

很快張家兄弟回來了,他們也注意到外面的熱鬧了。

“姐,外面鬧騰啥呢?我們去了那倆家,撲了空,都沒在。”

“姐,聽說今兒慶州來了高貴人,都去結拜去了。”

張媒婆得意地向他們抬了抬嘴。

“就在外面呢。咱們這趟要發了。”

“啊,都來這裡了?那咱那阿沫呢?”

倆個人陰陰看到阿沫,卻不敢認,只當是別人。

張媒婆聽到這裡愈發得意了,指了指阿沫。

張家兄弟倆個瞪得大大地看著阿沫。

“你們都認不出來了吧?這蘇家老爹手裡有塊璞玉卻不知,被我給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