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短小。

使活的時長,可以根據現場具體情況來把控。

二是,倫理哏。

倫理哏的殺傷力,應該不需要多解釋了吧?

所以它一出現,便經常被拿來攢開場。

人的身體是誠實的。

它跟你的學識無關,跟你的見識無關,跟你的職業無關。

更加更所謂的高雅,或是低俗無關。

最簡單的例子。

一說到高雅,可能多數人腦子裡想到的,便是維也納音樂大廳裡,身著白色燕尾服,在聚光燈下彈奏《肖邦的夜曲》的鋼琴家。

可又有誰知道,別說彈奏的鋼琴家,就連創作出這些經典的音樂家們,又是多少貴婦的帷幕內賓呢?

誰較真,誰就輸了。

不過圖一樂乎。

轉眼,臺上的燒餅和劉吉已經做完了自我介紹,墊完活,開始入活。

只聽燒餅笑道:“說正格的,您在哪兒住啊?”

劉吉認真的答道:“我住前門大街啊。”

燒餅一扯劉吉:“誰啊?”

這時的他,臉上依然帶笑,不過裡頭多了幾分壞意。

“我呀!”

燒餅雙手一拍,驚道:“哎呀!這不巧了嗎這不!我也住前門大街啊!”

“您也住前門大街?”劉吉疑惑道。

“是啊。”

“那我怎麼沒見過你啊?”劉吉更疑惑了。

燒餅笑道:“您出去早,我回來晚,咱不得拜街坊。”

“哦,也對,前門大街人多著呢,保不齊。”劉吉點頭。

燒餅再一扯:“哎,哎,哎,您住前門大街幾號啊?”

“我住前門大街三號啊。”

燒餅臉上的粉刺都亮了:“誰啊?”

“我呀!”

“哎呀!這不巧了嗎這不!我也住三號啊!”燒餅臉上的壞笑已經相當明顯了。

“啊?您也住三號?”劉吉撓著頭,嘀咕道,“那我怎麼沒見過您呢?”

燒餅一揮手,滿不在乎道:“您出去早,我回來晚,咱不得拜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