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也是頭一回教這個,一時沒了主意。

這時,白慧明也起床了,眾人見禮。

唐宇也道:“大娘早,是不是我們吵著您啦?”

“唉,沒那事兒,最近胎動的厲害,睡不好,你們接著練,我出去溜溜彎。”

白慧明笑盈盈的說完,就出了門。

看著她消失的背景,唐宇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頓時有了主意。

“燒餅,你學一下大娘說話給我聽聽。”

燒餅:“……”

不是吧,師哥,您不是要教我絕活嗎?

咋讓我學女人說話呢?

我可是純爺們吶!

“磨嘰什麼,麻溜的。”

唐宇很堅持,再次催促道,這就是他想到的招。

白慧明活潑開朗,但說話卻很有女人味,溫溫軟軟的,跟燒餅的大嗓門,完全是兩個極端。

一高一低、一硬一柔,一男一女,壓根就沒有對付的地方。

但就因為兩種聲音不對付,唐宇才打算這麼來。

不下猛藥,難見成效。

燒餅見唐宇半點不妥協,心裡相當得鬱悶。

得,師哥的話得聽。

不然,捱揍的還是自己。

抬眼看天,琢磨了半晌。

終於,燒餅開口了。

“老於~”

唐宇:“……”

他當即被定在原地,瞪大雙眼瞅著燒餅。

此刻,他有些後悔。

不是後悔讓燒餅學女人說話,而是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是個聾子呢?

好惡心!

讓人想吐!

不過,噁心歸噁心,但音量總算是降低了一些。

最明顯的,就是沒見他脖子上的血管,再鼓起來。

唐宇強忍著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夠柔,不夠軟,再來。”

“老於~”

“還是不夠,控制呀,你得控制你的音量。”

“老於~”

“對,有進步,再精準一點。”

“老於~”

……

就這兩個字,師兄弟二人卻跟它們卯上勁了,一遍又一遍地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