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面,安生可以說是喝的爛醉如泥,嘴角上泛著白沫子還在不停的嘟囔……

白顯宗則是同樣沒少喝,一隻手搭在安生的肩膀上說著自己這麼多年如何如何不容易。

一直沒喝酒的張三和李四就這樣坐在一邊跟同樣沒敢多喝的細佬聊著天。

忽然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細佬站起來拿起了白顯宗的電話之後聽了幾秒鐘的時間,頓時扔下電話喊道“大哥,家裡出事了!”

“我跟你說生子,人這一輩子不就是這麼回事嗎?你信不信我?信不信我?”

白顯宗喝的離了歪斜,拽著安生不停的問。

“什麼瘠薄這個那個的,你說白哥我在乎錢嗎?我愧對我爹,愧對我媳婦,愧對這一幫跟著我今天生明天死,動不動就落下一身殘疾的兄弟你知道不?”

“咱們明天去我公司,你看我給你來一套伏虎霸王拳,你就鍛鍊你知道不?你得鍛鍊……”

“好吃……這個好吃……”

安生和白顯宗可以說現在喝的狀態就差幾秒鐘的安靜時間,只要這個安靜的時間一到位那兩個人馬上就能睡著過去。

張三無奈的笑著對細佬說道“這是喝好了這是……咱們各走各的吧!”

“行,我估計我哥啥也幹不了了,我一會還得自己去!”細佬說著就拽開了白顯宗拉著安生的手,把整條胳膊都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用不用跟你過去一趟啊?”

“不用三兒,工地上工人摔死一個……我過去看看咋處理!你們不行就在這個酒店住吧,我打個招呼!”

“你就別惦記我們了,趕緊走吧……”張三同樣伸手架起了安生之後笑著說道。

“行吧,打電話!”

就這樣,喝了挺長時間的安生和白顯宗兩夥人直接分道揚鑣。

而與此同時在物資園外面,兩臺掛著惠城車牌子的黑色轎車停下,一身唐裝的老肖帶著司機溜溜達達的下車之後朝著熙熙攘攘的物資園大門口走去。

“勞駕,我打聽一下你們這的負責人是哪位,在哪啊?”

老肖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對著哨兵打聽道。

臨時的辦公室裡面,老謀子一臉平靜的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老肖。

“自我介紹一下,在下肖成仁,粵府維穩辦聯合會秘書部部長!”

“嗯我知道你!找我有事?”老謀子拿起煙盒之後抽出了一支菸之後一邊點一邊伸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凳子。

“有點小事!”

老肖說完之後低頭抽出一把凳子坐了上去!

這個時候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聽見信的老古帶著焦橫和樂子花以及不少惡營的戰士直接堵住了走廊,隨後三個帶頭的人走到了老謀子的辦公室門口。

老肖的司機眯著眼睛看著這些人極北之地過來的蠻子,眼神之中充滿了敵意。

老肖連回頭的意思都沒有,只是淡淡的笑著。

“你代表誰?”老謀子深深的抽了一口煙之後笑著問道,手也隨意的對著老古等人一擺!

老古馬上會意的點頭之後小聲的對樂子花說道“讓人散了!”

樂子花立刻對下面的人做出一個手勢……

老肖原本緊鎖的眉頭瞬間展開,雙手撐著桌子笑呵呵的問道“你又是代表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