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打完電話之後思前想後的站在辦公室門口連續抽了兩根菸,這個時候白顯宗從裡面走了出來喊道“生子,細佬他們那邊完事了!”

“咋樣?”

“給老城區這幫地賴子全都踢跑了,但是咱們這邊也好不到哪去,細佬他們都得進醫院,不少人傷了,我得去安排一下!”

“不能安排了,讓他們自己散瞭解決,你跟我走!”

安生說著就一把拉起了白顯宗的胳膊,大踏步的開始往出跑。

“不是……這咋的了?”白顯宗完全沒反應過來,但是依舊順從的被安生拉著。

被何時了直接按住的樂子花此時已經沒有了人模樣,瘦弱的身材猶如風中殘葉一般的搖搖欲墜,但是何時了對於他的虐待還沒有結束。

一下一下的嘴巴子不輕不重,但是時間長了也絕對算得上是一種蹂躪身心和軀體的酷刑。

幾十個嘴巴子之後,樂子花現在的臉腫的都睜不開眼睛了,滿嘴的血沫子混合著被打掉的牙齒掉了一地。

可是樂子花在何時了的眼裡卻不是一個失敗者,因為站不住的樂子花寧可死也沒有選擇跪下,更不用說求饒,這個小孩任何時刻都把腰桿挺的直直的,甚至從始至終都沒有一次躲閃何時了的情況。

何時了的耐心在逐漸的消磨殆盡,看著自己一褲腿子的血點子和骯髒的雙手,何時了站起身有些累了的活動一下脖子。

“看出來你們骨頭硬了……”

何時了說著就抬起了自己的大腿,準備一腳結束面前這個過於倔強的小崽子。

可就在何時了準備完結樂子花生命的瞬間,一直粗壯的大手直接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刺鼻的煙味還有沉重的喘息聲傳來……

“這麼欺負我們家孩子,你挺牛逼唄?”

嘶啞陰鬱的聲音在何時了的耳邊響起,這聲音就好像是貓在光滑的玻璃杯上不停的撓一樣,讓何時了的頭髮根都豎了起來。

何時了緩緩的側身看向了自己身邊的人。

映入何時了眼睛裡的是焦橫帶著笑意卻充滿了憔悴病態的臉,還有一大捆子被這個人綁在了胸前的牛皮紙筒。

“哥們,你也惡營的啊?”何時了笑了笑。

“嗯!”

焦橫單手摟著何時了的脖子,點頭答應了一聲的同時用另一隻手直接在胸前的牛皮紙筒之間抽出了一支,隨後朝著自己嘴上叼著的菸頭杵了過去……

“噗呲……”

瞬間引線燃火的聲音響起,何時了的眉頭皺了一下。

焦橫很隨意的直接甩手就把點著了的紙筒朝著遠處的人群扔了出去。

那些原本還準備看自己領隊如何虐殺對方的人立刻散開。

“嘭!”

一聲巨響之後,原本光滑平坦的地面上卻被直接炸出了直徑半米左右的坑……

“響不響?”

焦橫摟著何時了的胳膊使了使勁,撇嘴問了一句。

何時了不屑的看著焦橫沒說話。

“你看你媽了個比的你也沒拿我們當人啊……”

焦橫看著何時了的表情,用手拿下來菸頭之後就奔著擰成了一股繩的引線上燙去!

“呲呲呲……”

就在焦橫胸前的引線點燃的一瞬間,整個場地上原本就散開了的何時了兄弟們再次後撤了幾步。

“隊長!”

“曹尼瑪,要死一起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