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慶跟磚頭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燕京府周邊涉及到劉家利益的生意不少,光是每個週期上交的費用絕對算得上是天文數字。

所以專門負責收這些費用的人那在燕京府裡面都是有關係的關係戶,後臺不說嘎嘎硬也差不多了。

而這個孔老七的後臺好死不死的就是燕京府軍中的一箇中層領導,孔老七的堂弟,孔天福!

孔天福這個人要說有沒有什麼實權呢,其實並沒有,手裡攏共也就有著上百人的一支二線作戰部隊,專門用來維護燕京府周圍治安管理的,說白了就是燕京府外圍的治安官。

而在燕東區捱了一頓好揍的孔老七一刻也不敢多待,立刻就帶人回燕京府找到了自己的堂弟,把今天捱揍的事給說了。

正在喝茶的孔天福一聽說在燕東區的礦上發生了這種事情,馬上就開始上報軍部詢問怎麼處理,而此時的劉金印剛剛收到了溫成龍傳來的訊息說喀礦山脈那裡出現了問題,唐家開始大肆鎮壓逍遙丸的買賣之後正愁的焦頭爛額。

所以在聽說燕東區因為稅務問題起了摩擦的事情之後勃然大怒的罵道“踏馬的去收稅都能捱揍,捱揍了不會打回去嗎?讓我每天親自過去收啊?要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劉金印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會給後面帶來什麼結果,但是聽見上面反饋回來的孔天福卻理所應當的覺得自己報銷燕京府的機會來了!

立刻整頓自己的隊伍,隨後開始報批武器裝備……

而此時的燕東區裡面,磚頭跟傻慶找了一個這裡比較有名的農家菜喝起了酒。

“你別說磚頭,你這體格子還實行,說幹你是真幹啊!”傻慶熱情的給磚頭倒著酒說道。

“就是兩條腿不太好使了,要不然今天踢死他!”磚頭哈哈笑著端起了杯子。

“上面有話說不搭理燕京府了,以後我做主多給鮮龍城那邊交點……”傻慶豪氣的拿起杯子跟磚頭碰了一下,隨後兩個人就喝了起來。

沒一會農家菜的老闆一個看起來有五六十歲的老頭帶著服務員過來上菜。

“哎?老吳頭,你那個燕京府學跳舞的姑娘呢?”傻慶笑著抬起頭問了一句。

“病了,這兩天有病了!”老闆訕笑著說道。

“病個瘠薄病啊,我兄弟過來一趟她病了?啥病啊?懷孕了?”

傻慶那是典型的老混子,說話沒遮沒攔的更沒有什麼心眼,一切都透露著粗獷或者說是粗鄙不堪!

老吳弓腰站著也沒有敢輕易搭話。

“去,給你姑娘給我叫來跳一曲!”傻慶隨意的說道。

“這……”

老吳那肯定是知道傻慶是啥人,自己姑娘說白了要是真過來那不就是羊入虎口嗎?所以聽見傻慶的話之後沒有動……

“啥意思啊老吳?不想幹了?”

傻慶瞪著眼珠子喝問了一句拍桌而起,瞬間嚇的老吳哆嗦。

“幹啥啊慶哥,你看你給人家嚇的……那啥大爺你趕緊走吧……沒事沒事……喝多了!”

磚頭站起來不方便,所以坐在凳子上面拉了一把傻慶,然後幫老頭說了兩句話。

老頭看了看磚頭,立刻就轉身好像逃跑一樣的出去了。

老頭剛走出門口,就聽見屋子裡面傻慶喊道“他姑娘賊好看鐵子,一會他要是不給他姑娘領來讓你看看,我就給他家店拆了,別瘠薄幹了!”

“犯不上慶哥,喝好吃飽咱們就走了!”磚頭還在勸著傻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