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附近的某個小鎮子裡面,一個小光頭青年揉著眼睛從屋裡走出來之後到了院子的牆邊開始放水撒尿。

而牆外面一臺車早就已經停了半天了。

“這他媽的附近就這幫人啥活都接,肯定是他們了!”

一個青年拽開車門子之後上車對著坐在副駕駛的人說道。

“是不是都得整回去,說別的沒用,動起來!”表現的神光閃閃的林二爺喘息了一聲之後接過來小兄弟遞給自己的一把軍刺之後推開了車門子。

“二爺還進去啊?大過年的整血刺呼啦的不好吧?”一個小兄弟帶著防滑手套笑呵呵的問道。

“那咋整啊?家裡這幫祖宗不是養傷的就是他媽在家運籌帷幄的,我這把老骨頭不折騰我心裡也沒底啊,進去吧!”

林老二現在在惡營絕對是歲數老資歷深的老大哥,但是也無奈之下親自帶隊出來辦事了。

跟他一臺車過來的三個小兄弟笑嘻嘻的表示深有同感,跟著林老二就朝著院子外的圍牆就翻了進去。

幾個人剛一落地,剛剛出來上廁所往回走的小光頭就聽見了後面的聲音。

“臥槽!”

林老二一眼就看見小光頭隨後情急之下抽出了手裡的軍刺就朝著小光頭扔了過去……

“來人了大哥!”

小光頭剛喊完話就被林老二帶來的人直接撲倒在了地上,而此時屋子裡面也傳出來“霹靂撲稜”的聲音。

“往出給我幹!”

寶哥撕心裂肺的喊著,直接從炕頭上翻起來就往出跑,幾個兄弟更是抄起手邊一直準備的刀槍棍棒連滾帶爬的朝著外面跑。

“你能還往出幹,你往哪幹?”林老二等房門開啟門的一瞬間,直接一腳就踹翻了一個迎頭往出跑的小夥子,手裡的槍刺沒頭沒腦的就朝著黑咕隆咚的屋子裡面扎。

寶哥別看口號喊的最響,其實是一點都沒有往出乾的意思,先是進了裡屋之後直接抹黑從炕洞裡面拽出來一個小袋子,然後邁步就跳了後窗跑了。

房間的外屋地,林老二按著一個小子連續紮了兩刀之後直接喝問道“你們誰是帶頭的?”

另外幾個小子也被林老二的兄弟按在了地上,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捱了刀,現在都喘著粗氣的不敢吭聲。

“沒人吱聲是不?全都給我整院子裡面挨個放血!”

另外一頭的大野地裡,寶哥跳了窗戶之後就沒命的朝著外面怕,結果還沒等跑出十來米呢就看著一臺皮卡車快速的朝著自己撞了過來。

因為這臺車沒打車燈,所以撞過來的時候也是快要到跟前了才被寶哥發現。

寶哥畢竟是自詡多年行走在刀尖上的亡命徒,轉身就朝著相反的方向跑,一邊跑手還在胸前一邊倒騰著。

開著皮卡的年輕人不是被人,正是一臉戾氣和書生氣相互綜合出一種詭異狀態的惡營第一瘋子,樂子曰!

樂子曰看著寶哥掉頭跑,笑呵呵的再次頂了一腳油門之後開著車追了過去。

就在車頭馬上撞到寶哥後腰的時候,寶哥竟然一個前竄連續打滾的朝著邊上的溝裡翻了進去。

“操尼瑪的……”樂子曰罵了一句之後直接踹開了車門子,赤手空拳的就從車裡跳了出去。

翻身起來的寶哥剛準備狼狽的爬起來就感覺自己的脖領子被人抓住了,隨即低頭一轉身,手裡一把卡簧直接橫著就划向了樂子曰的胸前。

樂子曰猛的鬆開了手,隨後舔著嘴唇子看著寶哥手裡的卡簧笑了。

“你是個玩刀的行家唄?”

“你抬抬手我過去行不行?”寶哥看了看面前歲數不大但是完全就沒有任何懼色的樂子曰說了一句軟話。

“操尼瑪的,你打聽打聽誰動了惡營的人還能活著走的?”樂子曰直接拉開自己的白色羽絨服脫了下來。

“那我還跟你嘮你媽了比……”寶哥猛的往前一探身子,手裡的大號卡簧刀尖奔著樂子曰的胸脯子就扎。